“我是真不明白,难道真是我做错了什么了么?”时初冲着莫聿寒摇晃着脑袋,依旧是揣测不出他内心的想法。
“你对他这般热情,还问我为何不高兴?”莫聿寒眸光忽然间泛着一层淡淡的光芒,就这么凝聚在时初的脸上,让她心头一紧,顿时不知所言。
时初朝着莫聿寒眨了眨巴眼睛,忽然间觉得空气里面似乎有些……滚烫,就呼吸也在一瞬间变成来了水汽。
“现在你可知道为何?”
时初瓷白干净的脸蛋在橘色的灯光下越发红润,像是树上刚刚成熟的苹果,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芬芳,让人迫切地想要咬上一口。
时初心里头扑通扑通地狂跳,感觉自己肾上腺素正在急速飙升,她想着,莫聿寒难道是真的吃醋了?要不然怎么会这样说?
“我对他热情是因为他帮了我的缘故……绝对没有别的意思,要不然我该对对方冷淡一些么?”时初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像蚊子哼哼那般,连眼睛都不敢直接与莫聿寒对视了。
“你怎么样对他是你的自由,只是你让我见着了,若是真能开心得起来的话,那我这度量未免也太好了。”莫聿寒清冽的声音带着一丝磁性,在这般安静地环境下,简直性感得让人……想犯罪。
尤其是他现在以更加靠近的状态跟时初说话,好像离得稍远一些,时初就会听不到一般,带着他独特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脸上,看她脸颊越红,他似乎就越感到高兴。
“你度量不是一直都很好的吗?”时初压低着声音说了一声,以为自己微弱的声音,莫聿寒应该是没听到的,但没想着还是如数地落在他耳中。
“那恐怕是让你失望了。”
最后说的这句话的时候,莫聿寒的脸庞已经离时初只有几公分的距离了。
时初呆在原地不动,觉得他这般说话着实故意,耳朵滚烫得好像是要烧着一样,而且还有种酥酥的感觉,让人浑身都感觉不大对劲。
“其实你就算是离远一点说话,我也还是听得见的,毕竟这里只有我们两人,而且在浴室里面的回音也很不错。”时初感觉他要是再这么靠近的话,她真的有可能会因为空气稀薄,而大脑缺氧的。
她最受不了的,便是这种若有似无地撩,就好像是有一根羽毛在挠她的脚底板似的,虽是轻飘飘的,但却特能拨动神经。
“是吗?”莫聿寒眉头微扬,好像有几分故意使坏的味道,用手指轻轻地推了一下她的额头,“衣服脱了,洗澡了。”
“嗯,那我先出去了。”
“出去干什么?”
他手臂轻轻一带,就将时初拉回自己的身边,动作轻柔,将她身上的衣服褪去,“别动,我来。”
哪怕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时初还是会感到些许地害羞,性格如此,她还是不能做到若无其事那般轻松自然。
莫聿寒拿着皮筋将时初的头发绑起来束在脑后,动作熟练,温柔,一点都没有扯到时初的头皮,而且还扎得稳固,不容易掉下来。
“没想到你绑头发这么好,之前该不会帮别的女孩子扎过头发吧?”时初也不知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吃起干醋来,这一发问得有些酸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