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目的不同,可是却达到了令两个人都满意的结果。
“独孤门主大驾光临,实在令望岳城蓬荜生辉啊。”越昂驹难得地客套了起来。
独孤鹰扬一本正经地回应道:“越城主客气了,在下此番前来因事出紧急,所以略显唐突,只能小备薄礼,以表歉意。”
越冥尘打趣道:“如此厚的大礼独孤门主还说是薄礼,莫不是在炫耀飞鹰门财力雄厚,对此不值一提?”
丝绸锦缎百匹,黄金百两,珠宝两箱,玉器两箱,再加上不少珍贵的药材,这份礼,搁在任何人眼中都已不是小数目。
独孤鹰扬道:“在下是担心,以望岳城如此雄厚的实力,只怕还看不上在下送的这些礼物。”
越昂驹道:“独孤门主多虑了。”
他的声音洪亮,底气十足,开心地笑得连嘴都合不拢。
越昂驹可从来没有收到过如此多的礼物,他尤爱黄金,见到那金灿灿的光芒时,比见到他的老子还要亲切。独孤鹰扬对症下药,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喜好之上。
有了好的开端,他与越家就算有再多的恩怨,只怕也都会被越昂驹抛之脑后。
“独孤门主方才说有要紧事,不知可否说出来,看看老夫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拿人家的手短,越昂驹自然要表示表示。
独孤鹰扬倒也毫不避讳,直接表明来意:“不瞒城主,在下此行不过是想从令郎手中换一个人罢了。”
越昂驹没有料到,他花费了如此之多竟然只是为了一个人,不禁问道:“哦?殊不知独孤门主要换的是什么人竟然如此重要?”
独孤鹰扬道:“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越昂驹道:“女人?一定是个绝色佳人咯?”
独孤鹰扬道:“让城主见笑了,那女子算不上绝色,但却是在下所钟情之人,所以不得不跟越少主讨回来。”
越冥尘道:“独孤门主真是太会说笑了,如果楚大小姐都算不上是绝色,那岂不是这世上的所有女子都是庸脂俗粉了?”
越昂驹道:“哦?可是那位悠然山庄的楚大小姐?”
独孤鹰扬道:“正是。”
越昂驹道:“老夫怎不知那位楚大小姐来了我这望岳城?”
今天的越宅热闹非凡,可事情都是越家三兄弟掺和其中,还没有人来得及向越昂驹禀告,所以他现在也是一头雾水。
独孤鹰扬道:“这个,恐怕就要问问令郎了。”
越昂驹转而问着越冥尘:“冥尘,可是你将那位楚大小姐请来的?”
独孤鹰扬毫不留情地说道:“城主这个请字未免用得太客气了。您可知令郎派了五位武功高强的心腹,不仅带走了楚大小姐,还将在她身边保护的女子打成了重伤。如果这种方式也能叫做请的话,那在下实在是不敢恭维望岳城的待客之道了,不知传出去是不是还有人愿意与望岳城来往。”
越昂驹不禁皱起了眉头道:“冥尘,确有此事?”
越冥尘冷哼一声:“独孤门主原来是来告状的。”
独孤鹰扬耸耸肩,一脸轻松,说道:“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越少主既然做得出,就不该怕别人把事情说出来。”
越昂驹反问道:“看来是真的了?”
越冥尘没有否认:“的确是我把人绑来的,那又如何?那位楚大小姐性情实在倔强,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当然要给她点颜色瞧瞧,不然真以为我越家好欺负。”
越昂驹略显忧虑:“那楚大小姐现在人在何处?”
越冥尘望向独孤鹰扬:“爹不必担心,刚刚独孤门主已经将人接走了。独孤门主,你的人我是秋毫无犯,也算是我们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