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怒海拉着姜天清说:“两位姑娘帮了我们这么多,既然两位姑娘想去西北游玩,我们怎么能回绝,老姜你是糊涂了,何况两位姑娘武功了得,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姜天清想着,姜云澈是练武奇才,根骨绝佳,虽然练武的年头比自己少,武功却是远在自己和陈怒海之上,湘谣和阿绿能救出他,武功显然更胜一筹,只是想着自己欠典恩局的人情已经不少,还是想要回绝她们。
姜天清说道:“我不是担心二位姑娘不能自保,而是我们忙着赶路,未免一路风餐露宿,委屈了二位姑娘。”
阿绿却说:“无妨,我们姐妹也是跟着父亲走南闯北跑江湖的,吃些苦都是家常便饭,何况那赤叶花和百转草认识的人甚少,我们姐妹跟父亲在外头跑得时候,正好见过,万一姜镖头到了地方,却不认识药材,误了正事,岂不是可惜,我们姐妹跟父亲在外头跑的时候,正好见过那两样药材,可以帮着姜镖头辨认。”
陈怒海见阿绿为人直爽,武功出色,相貌也极好,见识更是广阔,不由得在心里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丝笑意。
湘谣也说:“是啊,何况你们这次保镖的还有一个叶姑娘,你们都是男子,未免不方便照顾,不如我们姐妹帮着照应一二。”
陈怒海推了姜天清一把:“两位姑娘这样的客气,你就不要婆婆妈妈的了。”姜天清无奈的同意了:“两位姑娘愿意帮姜某一把,实在是义薄云天。”
告辞离开之后,姜天清抱怨陈怒海:“你今天是怎么了,先是要把小澈留在典恩局,又叫我答应两位姑娘一起上路,当初我来典当金貔貅的时候,就看出她们想要那无方玉,要知道我欠典恩局的不少,她们再帮我找到了药材,除了把无方玉给她们,我实在无以为报。”
陈怒海却笑着说:“我看小澈和那阿绿姑娘有些意思,便想着撮合他们一番,如果他们要是成了,阿绿姑娘就是你们姜家的人媳妇,无方玉给就给了呗。”
姜天清疑惑地说:“阿绿姑娘?”
陈怒海看着他说:“怎么,你还瞧不上啊?那阿绿姑娘生的多标致,性情又豪爽,唐家人心地和性子都好,你自己有妻有女了,也得给小澈想想,他总是要成家立业的。”
姜天清摇头:“我怎么会瞧不上,唐老板家境殷实,膝下有没有儿子,选婿的眼光怕是极高,我们到底是家底单薄,人家怕是看不上。”
陈怒海不同意:“小澈如今是家底单薄了些,可是他人品好,模样又出众,能力又强,将来肯定会出人头地的,你看有多少小姑娘想嫁给他,那个刑姑娘,还有那个什么王姑娘,天天说是来看嫂子的病,其实还不是来看小澈的吗?只是小澈到底是跑江湖的,那些姑娘不如阿绿姑娘一样有见识,可以支撑起门户,你看阿绿姑娘和我们小澈多般配呀,站在一起就是金童玉女,看着就让人高兴。”
陈怒海美滋滋的笑着,姜天清却皱起了眉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怎么没看出来阿绿姑娘看得上那个臭小子,而且那些姑娘们来家里,是因为娘子生病前常给她们捎带外面买的胭脂水粉什么的,感念娘子人好,才常常来探病的,你不要乱说话坏了人家姑娘的名节。”
陈怒海无语,姜氏兄弟不愧是一个娘生的亲弟兄,对这些儿女情长的事一点都不开窍,姜夫人生病前是因为在外面跑江湖的缘故,见到好东西的机会多,经常给这些姑娘捎带东西,但是人家姑娘又不是没给钱,说白了就是顺带做生意嘛,什么感念姜夫人的好,谁会整天没事惦记一个做生意的大嫂,隔三差五的就来探病,有时候来的人多的感觉房里都有点站不下,那些姑娘们看到姜云澈眼睛都看直了,明明是冲着姜云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