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大概是灯光的关系,显得很是白净。
在朦胧的光影之下,是无比温柔的色彩。
他转身出了门之后,看到有些呆滞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她。
确实不得不承认,有些人身上确实是有气质这种东西的,而且往往是越安静的时候,这种特质的感觉越是强烈。
身除浮华的世界,她整个人,却显现出来一种截然不同的气息,干净,存粹,澄净,周身的气息,淡薄到几近透明。
这个时候的沈月因不知道是在看什么,原本是看着安成林的,目光转开来之后,冻结在了茶几上的花朵上。
准确地说,也不是花朵。
是银柳,洁白的,毛茸茸的,带来一种温暖的视觉感受。
这种无比常见的装饰物,经常出现在各个家庭的客厅里。
除开了这个之外,大概隔着半米的距离,还有的,是花瓶里的花。
大概有六七种,颜色各异,每个都有五六枝的模样。
只是,并没有完全插完,只是,有些凌乱地插了一般,还有余下来的,就这样安静地躺在洁白的帕子上。
花瓣枕着帕子,鲜绿的枝仿佛是刚刚从田里摘下来的一样。
沈月因这个角度,看着茶几,就好像是在思索,如何将剩下来的花朵,以最好的姿态插好一样。
安成林挑了挑眉,抹去了她眉头,出现的一丝褶皱。
他抱了抱身边的人,轻柔道:
“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找我呢。”
好似惋惜,荡漾开来,在空气中。
沈月因没有动,忽然靠进的人,又缓缓抽身离去。
蹲坐下来,在明净的茶几面前,他看了看花朵,似乎在辨认。
拿起来看了看,比划了几下之后,他放了下来,对着已经插好了一半的花瓶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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