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还算是个好人,嗯嗯,她们全家都是好人。
沈依依悄悄退到门口,想想又转头瞧了一眼,驼绒被她前几天从空间里翻出一些花布,连同那个软软的单人床垫都用花布包了一下。
这样从外观看,就是一床大花被,一床花褥子。
至于地下那堆东西,地瓜土豆干菜啥的不怕被他发现,就是那些香肠腊肠,这东西如果被顾祖墨看见,真不好解释。
之前她拿去李虎子那里换大米的那些,说是她爸朋友送的,这都过去这么多天了,她爸啥朋友,这又送来这么多。
沈依依又走回来,把那些香肠腊肠都收回到空间里,至于这些腊肉,这东西农家常见,不怕被发现,就不用收了。
忙完这一切,沈依依才悄悄退出房间。
沈依依出来时,东屋炕上地下的饭桌都已经放好了,碗筷也都拿上去了。
沈老娘领着两个儿媳正在往盘子碗里盛菜,瞧见闺女出来,忙问顾祖墨的情况:“我瞧顾小同志眼睛里都有红血丝了,你没问问他,昨晚是不是没睡好?”
“妈,您闺女在小也是个闺女,您可真是的,这话我咋好意思问。”
“哈哈,也是,那就不问。”沈老娘哈哈笑着,拿过几个碗,把每样菜都给顾祖墨留了一些,才开始让两个儿媳往上端菜。
六个菜管够,二十斤高粱酒管够,香喷喷的二米饭管够。
现在谁家待客敢这样说话,别说这样的好菜好饭,就是苞米面糊糊,也没谁家敢说让你管够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