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当然不敢得罪张大人的兄弟!你瞧这位刘少侠,面色黝黑,饱经风霜,脸上还有刀疤纵横,一看就是杀过不少人的大侠呢!”“王老板这话不对,杀人的不一定是大侠,也有可能是土匪呢!”“这话就过分了!你忘记这位少侠和张县长是兄弟了!他们肯定是一丘之貉!哈哈!”众人哄笑,嘲讽不断。见诸位仍纠缠刘波不放,张文面色冷厉,握拳说道,“诸位未免太不把我张文放在眼里了吧?嘲讽我可以!但是我的兄弟没得罪你们!诸位难道不觉得过分了些!”
“张大人武功盖世,英明神武,我等怎么敢得罪你呢!”“就是,听说张大人之前躺在床上快要死了,怎么突然间又活了?”“张文人悬赏五万两诊金求大夫看病,只要有钱,肯定什么病都能看好的!”
叶圣皱着眉头安静坐在那里,一帮大老爷们却唧唧歪歪、阴阳怪气像个娘们般说话,这好好的一桌酒菜都被搞臭了。叶圣见张文气的通红,又见张默虽然为难但也不好开口劝阻,于是便自己起身说道,“久闻福田城主才高八斗,一表人才,刘波今日相见,却还没能讨教一两首诗,却闻到了福田的臭味!”
张默神色哑然却沉默不语,旁边李老板却坐不住了,冷哼说道,“胡说!福田日夜有扫街清理之人,这里又是城主府邸,哪里来的臭味!”叶圣微笑看着李老板这大腹便便、肥头大耳的模样,说道,“刚才我说完本没有了臭味,谁知道李老板一开口,便是臭气熏天,如化粪池。”
桌上几人都是没心没肺之人,见叶圣嘲讽李老板也都是哄然大笑,张文忍俊不禁低头吃了一口菜,张默也是袖手旁观不加阻止,含笑静候,想看看叶圣怎么跟李老板斗。“你!”李老板愤怒拍桌而起,指着叶圣嗓音有力吼道,“你敢跟我作对?”
叶圣神色一冷,反问道,“作对?你想与我作对?福田县长就在此桌,而我和张大哥乃是兄弟!张大哥乃是朝廷指派的官员,你和我作对就是想和张大哥作对!难道,你想和朝廷作对!你是想要谋反吗!”
叶圣一拍桌子,沉着冷喝,小眼睛冒着精光盯着李老板说道,“若你想和朝廷作对!那么会和明教逆党一个下场!就是问罪斩首!”李老板不过一个商人怎么能和‘朝廷’作对,吓得两腿发软坐回到凳子上,李老板神色慌张,“你……你无凭无据!不要血口喷人!我就是一个普通商人,怎么……怎么会造反!”
“既然你只是一个普通商人,刚才又有什么资格对张大哥指指点点!你是官大一级?还是自以为是皇上?”叶圣伸手指着他,冷声说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对朝廷文武百官都想指指点点?想染指曌朝江山?原来你想谋朝篡位!来人呐,拖出去斩了!”
随着叶圣一声又一声的高喝,李老板踉跄发抖,面色惨白,曌朝皇帝虽然不是个暴君但却是个昏君。如今追查明教逆党正严,唐文帝对‘造反’二字完全听不得,一旦有关于‘造反’的奏折,唐文帝都会宁错杀不放过!如果这件事情传出去,恐怕要不了多久,身份清白的李老板自己就会被六扇门问斩了!
“你……你不要这样子!”李老板吓得四肢冰冷、手脚出汗,叶圣眼瞧着自己刚才义愤填膺的一番理论震慑住了众人,叶圣微笑,如沐春风和蔼坐下,“开个玩笑而已!不过李老板,张县长最近正追查潜伏在福田的明教逆党,你可不要误打误撞跌进六扇门里!不然,脑袋搬家!”
叶圣眼眸瞧着几位老板打量了一圈,几位老板只觉得脖颈发亮,浑身寒意。这刘波是在赤裸裸的威胁加诽谤啊!瞧着大家面露忌惮之色老实了下来,张文长嘘一口气,他本不善言辞,平日没少被这些家伙调侃嘲笑,现在有了叶圣在场,他张文能安稳喝酒了。
众口难调,更何况一桌酒席上十几张嘴。张默微笑,连忙出言暖场,“大家都知道张县长铁面无私、秉公办事,相信不会错抓一位好人,也一定能将那些明教逆党绳之于法的!”
张默话音刚落,叶圣微笑好奇说道,“不知道,张城主对明教福田分舵的逆党,有什么了解?”叶圣直勾勾盯着张默,起先他认为张默会和翟智串通一气,但是现在看来又不太像。明教崇武,张默一介斯文人,虽然是个城主,但是对明教帮助并不大!恐怕翟智这种分舵舵主,都不会多看张默一眼吧?难道说,今天这酒宴本就是巧合,而翟智,只是顺手推舟行事杀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