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石来燕站在汽车站门口纠结。
办法也不是没有,可一想到刚挣来的钱还没捂热,她就心痛得厉害。
“来都来了,难道再回去吗?”
秦岘可不管钱不钱的,他唯一在意的只有能不能找到灵气之地。
石来燕不想花这个钱,可秦岘说得也有道理,这会儿返回去,下次再过来,同样要花冤枉钱,痛定思痛,只好包车,六七十公里的路程,司机要了她足足五百块。
终于再次启程了,中途要经过一段老路,路面坑坑洼洼,颠簸不平,肉痛加上郁闷,石来燕差点把苦胆吐出来。
“你这身体真是太差了!”
秦岘特别嫌弃。
石来燕已经没有心力理会他了。胃里翻江倒海,就像有一只巨手在搅动一样,她恨不得直接晕过去算了。
可惜总是不能如愿。
好不容易过了颠簸路段,又开始堵车;过了拥堵路段以后,车又坏掉了。
石来燕已经无力吐槽。
司机修车的时候,她恹恹地坐在大路边休息,最后,本来一个半小时的行程,硬生生走了三个小时。
等到了目的地,石来燕像是离弦的箭一样第一个蹦下车,新鲜而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她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
“这到底是什么病?”
秦岘万分不解,明明他的药已经生效了,而且效果很不错。
“晕动病。”
“晕动病?”
秦岘喃喃地念着这个生僻的词,莫名生出一种跃跃欲试之感。
石来燕不知道他已经把晕车列到了自己的研究治疗清单上了,她只觉得这次出行格外不顺利。
路上这一耽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网上留言那人所说的地方,就在这个小县城东北方三十公里左右的山上,途经的公交车早就已经停了。
考虑到时间,石来燕不得不花钱雇了辆车送了她一程,又一份超出预算的钱。
“真是黑,只有十公里远,居然敢要100块,太过分了!”
石来燕恨不得拉着那个司机好好教育一番,可惜她有贼心没贼胆。
“嫌贵你可以不给啊!”
秦岘大能居然还有强盗逻辑。
石来燕“呵呵”假笑:“不给?我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杞人忧天,我看谁敢动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