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遵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的原则,白卿月迅速从地上捡起来一块跟砖头大小差不多的石头,毫不留情的朝另外一个泼皮的腿骨砸了过去。
跑的那个也不用追,不担心他去告官,肯定也不会再跑回来。
白卿月拍拍手上的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个泼皮,道,“既然出来混,就应该知道迟早是要还的。”
两个泼皮挪着缩在一起,瑟瑟发抖。
“小公子饶命,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那就好说。”白卿月摸着自己的嘴角,这时候她比两个泼皮更像泼皮,“现在来说说你们碰了我家马车,是不是该应该给我一个说法。”
………
白卿月也看了看手上那零散的碎银子,就算她吃亏,费了那么大的劲儿,就搞了这么点银子?
还身上的衣服给弄破了。
把碎银子口袋里一放,白卿月叹口气,银子还是要收着的,蚊子腿儿再小,那不也是肉吗?
白卿月把车夫从车底下拽了出来,让他出来,继续驾车。
上了马车,看着地上还躺着的两个人,那么疼,还没完没了了,一点点眼力劲儿都没有。
“不赶紧滚开,挡了路了不知道?”
两个泼皮一人断掉一只腿,现在也没办法站起来,还真就往旁边滚了过去,把中间的路给让了出来。
复又赶路,车夫这次把马车赶得飞快,因为道路条件实在太差,白卿月差点没被给颠簸吐了。
到了庄子,从马车上下来,小脸惨白,竟像是大病了一场。
本来还想着多给车夫一两银子压压惊,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她这挣点银子也不容易。
等把东西都从马上上搬了下来,车夫一刻也不停留,赶着马车飞快的跑了,车资都没要。
“兰花出来搬东西!”白卿月对着门喊了一声。
片刻,兰花从院子里狂奔出来,脸上还挂着眼泪,几乎是扑到了白卿月面前。
“姑娘你可回来啦……”
兰花把白卿月又拉着上下左右前后都看了个遍,确认人没有什么事儿,才松了一口气。
“又哭什么?”最让白卿月受不了的就是古代女子动不动就哭这一点。
“姑娘,你把奴婢给打晕了。”兰花委屈。
“啊。”白卿月承认,把你打晕,她怎么出去?
“姑娘,你去哪儿也不带上奴婢。”
“啊。”带上你多多不方便。
“姑娘……”
“好了,打住,别说了。”白卿月扬了扬手上提着的东西,“兰花想不想吃肉啊?”
肉这个字让兰花眼睛一亮,这才发现姑娘手里提着个食盒,地上还放着个篓子,篓子里面装了好多东西呀啊!
兰花激动的上去抱着篓子,两个眼睛肿的跟小鲫鱼泡儿似的,笑起来眼睛里还发着发的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