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文臣玩起了求饶的把戏,自报家门之后,便齐声向皇后请罪。
皇后何许人,能那么轻易饶了他们“你们六人今日不说出个一二三来,休想逃过辱没国事威严之罪,能在大殿里商议万万人生死大事之人,岂能儿戏人间说”
皇后一声力喝,吓的六人跪了一地,跪下之后立刻磕头伏地,没一个人敢抬头说话,过了片刻,皇后冷笑了一声“呵你们厉害了,本后叫你们说话,你们却跪地不起,这抗旨之罪几何尔等可忘乎”
“臣不敢”六个家伙再次齐声喊道。
“不敢就说不说出来,皆按抗旨抄家灭门国事当前,岂能容尔等戏耍”皇后说着站起身,说这段话是要有足够的肺活量,以皇后的小身板,必须要站着才能顺畅的说出来。
整个过程里,方涥是侧身站立,如皇位台阶上的太监一个姿势,只是头,方涥一直垂着,学着一些大臣,双眼盯着自己的脚尖,分析着鞋子上每一寸灰尘的分布。
“臣卢寿树上请皇后,出兵边界,镇守边疆,保我岭安寸土不失。”
“臣复议”其余五人聪明,立马开口顺了过去。
皇后站在皇位前,冷笑一阵过后,“一人说词,五人复议,难道本后发的俸禄,只发了一份”
下首六人仍旧跪在地上,刚才说出己见的卢寿树此时好像轻松了一些,而其余五人则是身子微微颤抖着,头距离地面几厘米,过了几个呼吸后,五人轮流发言。
“臣曾名仕,上请皇后,举全国之力,向金乞和星沙两国宣战,不仅守住边疆,而且要主动进攻,让两国知道我岭安国的实力”
“臣聂连甲,上请皇后,增兵边界驻守,停止所有商贸互市,假以时日两国没了我岭安国商货,必将有所顾忌。”
“臣申荣充,上请皇后,可派使者与两国协商,问其根本所在,再定计策几何与边界之事也。”
“臣巩佋祖,上请皇后,加派使者与木辰国,邀其与我国结盟共进退。”
“臣乔益勇,上请皇后,之前几位大人所言,皆可分头行事,九国共存千万年,小打小闹一直未停歇过,然,我岭安国有周边邻国所需商货,再则原本我岭安国农业所产米粮富庶,周边邻国皆是向我国购粮养民,种种条件之下,我岭安国实有一统周边邻国之力,然,当下天旱刚过,反军初平之时,万事皆以休养生息为主,遇外之事,还需友邻相助之。”
最后一个叫乔益勇的家伙,算是聪明,不仅综合了其余五人的说词,还加上了自己的见解,说是自己的见解,其实是这些大臣私下经常讨论的事情,只是没个契机开口向皇后言明,生怕谁言谁担,给自己找麻烦。
皇后此时很满意,来回在皇后前踱步,思量一会之后,走到皇位右侧,“方大总管觉得如何”
方涥被突然的问话,弄的有点紧张,定了定心神才回答道“皇后,乔大人所言不为过,敌可交邻,亦,岭安也可交好木辰,多个帮手多点战力不过,曾大人所言,主动进攻也可,所谓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他们要打,我们就打到他们京城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玩火自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