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整座酒楼都惊了,连大街也轰动了:原来,武当张五侠的胃口竟如此之大,这不是酒色之徒了吗?
张三丰也惊讶了,他实在没想到张翠山竟会如此,瞧眼前这丫头说得有板有眼,大约真有其事了,那,这个弟子收对了,还是错了?难道,他真是个魔鬼?
梦镜一瞧,就知道张三丰的心思了,笑了:“师父放心,咱们相公好得很,嘿嘿,这是他的任务,咱们相公只有把这些小事怀都处理好了,才可以和魔界一战!哈哈,这些事情师父目前还是不知道为好!”
闻言,张三丰顿时大喜,笑了:“好嘛,就按你们几个小丫头说的办,我就不管你们的事情了,哈哈,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你们都不吃醋,我才懒得管呢!”
“你不管,我要管,哼,丫头,你说张翠山去找我女儿去了?难道,你们用了什么手段不成?”那杨玄狐疑地说,眼睛在不停地闪烁了。
韩瑶笑了:“杨教主,咱们怎么可能用手段呢?嘿嘿,只是你的女儿听说咱们相公了不得了,所以,要来跟他比比嘛,来就来吧,反正逃不了咱们月儿姐姐的手掌心!哈哈,咱们相公随便一根指头,你家丫头就得乖乖地成为他的老婆!所以,杨教主最好还是客气点,免得以后大家不好见面,说不定,连你闺女都不认你了,那你才**烦了!哈哈!”她已笑得花枝乱颤了,像看见那杨玄之女在张翠山怀里乖乖地奉献一切似的!
那杨玄的心已越来越乱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想动手吧,他的手下已叙述过韩瑶的厉害了,如果一涌而上,只怕真的又是一场屠杀,奈何!难道,魔教真的任她们蹂躏了不成?
他已毫无主意了,想撤退了,目光闪烁,似乎眼前的事情反而一点都不重要的!正点子不在这里,他又何必做毫无意义的挣扎呢?再说了,还是女儿的事情要紧,撤了,才,最好!
想到这里,他又有主意,却又不愿意马上就走,就笑着想了:看戏最好,哈哈,他们正派之间随便怎么玩儿都成,自己何必卷进去呢?说不定,还有利可图,嘿嘿!至于琳儿,应该不会不济的,那丫头说得邪乎,可琳儿的九玄魔功也不是吃素的,哈哈!
他立刻向小二要酒菜了:“小二,给爷整一桌好酒菜,哈哈,老夫就不客今天的事儿,看你们玩儿!我们可不想跟武当派较劲,哈哈,至于大元的公主、郡主,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很好啊,杨大教主说得很好嘛,嘿嘿,只要你们不反朝廷,我们乐得跟你们和平相处!师父,你老人家觉得如何?”梦镜得意地笑了。
竟不废吹灰之力,就将魔教解决了,至少,对方已被瓦解了,只剩下两派了!
张三丰一瞧,不觉大吃一惊了:这两个丫头玩得什么把戏?怎么一下就把魔教给瓦解了?似乎对方还很怕她们似的,难道,她们真是了不得了?
心里吃惊,表面却平静地说:“哈哈,很好嘛,你们几个媳妇玩得很不错,我很喜欢!大家和平相处最好了,你们说,是不是啊?空晦方丈,还有石帮主,你们以为如何?”
那二人闻言,自是一呆:怎么一下子魔教就被软化了?刚才还慷慨激昂的,这个杨玄在玩儿什么?莫非他有什么奸计?
突然之间,他们明白了:这杨玄摆明是看戏心态了,所谓‘坐山观虎斗’嘛,他这回摆明想做收渔翁得利的好事儿!
一下,两人都面面相觑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梦镜看了一下,和韩瑶相视一笑,大乐,立刻命陈可儿斟酒了,笑了:“来,几位妹妹,我们一起敬这杨大教主一杯!哈哈,杨教主,咱们已是亲戚了,嘿嘿,这杯,我们敬你!”说完,几大美人同时一饮而尽了。
那杨玄更无奈了,又不好说什么,只得饮了,他已似乎按她们设计的路子在走棋了!
那空晦大师、石青天一瞧,更无着落了,整个人空荡荡的,想有一番作为吧,偏偏气氛也不对了,想撤吧,又徒为天下英雄所耻笑,奈何,奈何!
他们正在狐疑时,楼下已有人在叫了:“武当派的张五侠到了!哈哈,张五侠终于来了!这回,咱们看他又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