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镱一瞧,笑了,随口说:“嘿嘿,主子放心,你什么时候都可以读到的,而且,绝不花时间,月儿、兰儿,你们两个殷勤点,认真侍候好咱们的主子,等他爽快了,就指点小陵子的剑术,然后嘛,咱们就大功告成了!”说话间,眼睛已瞥向了灵清:她才是主菜!
李璇月一听,就知道梦镜已迫不及待了,笑了:“是是是,主子教训得是,哈哈,相公,我先敬你一杯,小陵子,你也痛痛快快地喝哈!”说完,已抿了口酒。
果然,肖雨情绪一下就上来了,一下干了好几杯,酒劲也上来了,才笑了:“小陵子,你练剑吧,嗯,清风剑法也可以,还有,灵虚道长的秘诀也可以,你练痛快了,我就陪你练,我嘛,教你一套达摩大师的剑法,目前还没名称,不如,就叫‘达摩剑法’!”他越说越开心了,整个人几乎开始晃悠了。
“啊?达摩剑法?”徐陵一听来兴致了,除了蛐蛐,他已渐渐喜欢上了练剑,练剑已成了他生活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了。
灵虚道长一听,倒皱眉了,忧虑地说:“那是佛门的剑法,咱们毕竟是道门中人,练那剑法可以吗?人家会不会以为咱们另有企图?”说完,已是一脸不爽快了。
“切,你这小道士怎么回事儿啊?你们的清风剑法低级得很,中看不中用,人家达摩合剑法就比你们高明得多!俗话说‘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嘛,学学有什么关系呢?再说了,也许小陵子可以从中悟出来新的剑法也不错啊!咱们主子和月儿就创了一套日月剑法,哈哈!”梦镜又得意地笑了。
那灵虚道长听了,思索一会儿,才终于开颜了,笑了:“是是是,贫道真是井底之蛙了,哈哈,那,咱们道家就占佛门一回便宜,哈哈!”
“这才是嘛,你说你这个老道士,练那种不成气的剑法,又教出来一窝不成器的徒弟,能做什么事儿呢?我瞧这小陵子肯定就比你有出息,小陵子,机会难得,这套剑法很不错的,你和清风剑法印证一下,创套剑法出来,气死你这个师父,他太不长进了!”梦镜越说越不客气了,几乎是在故意教训灵虚道长了。
灵虚道长却没有一丝火气,自惭地笑了:“是是是,仙子教训得是,灵虚的见识太肤浅了,谨遵仙子法谕就是了!”
那徐陵的剑瘾上来了,笑了:“既然师尊不反对,那,陵儿就先练练清风剑法,雨哥指点,嘿嘿,那个达摩剑法吗,陵儿是必学的!”说完,已轻松一笑,从腰间拔了龙泉剑,开始练了起来。
他的清风剑法练得不错,不但中规中矩,也随时可以变化,其灵动自然在清虚道长之上了;但此刻落入肖雨眼中,自然也入不了法眼,瞧了一会儿,又让李璇月斟酒了。
那灵虚道长本来脸色大喜了,瞧了他几眼之后,就惴惴不安了,再看他的态度,就知道已瞧不上他们的清风剑法了,却又不敢发作,只得私底下自生闷气了。
徐陵倒是兴致勃勃,一招一招地练,招招到位,每剑都宛如清风;等一套清风剑法使完,才收了剑,一脸兴奋,回到酒桌,又是一饮而尽,笑问:“如何,雨哥,我的清风剑法还瞧得过去吧?”脸上自是期待,等待着肖雨他们的赞扬。
肖雨笑了,却将眼色打给了黄玉兰,显然,要她说话了。
黄玉兰见了,自明其意,妩媚一笑,才讨好般地说:“嗯,小陵子的剑法嘛,还可以,不过,就是比较死板,跟我以前的剑法差不多!嘿嘿,这都是师伯教得好啊,把好端端的清风剑法变成了苦风剑法了!”
她一说,灵虚倒没什么,早知道她肯定有奇遇了;灵清却面上挂不住了,笑了:“丫头,你悠着点哈,干嘛这么损你师伯呢?想讨好你相公,也用不着用这种方式嘛,不如,丫头,你练一下清风剑法给咱们瞧瞧如何?”表面批评,却也迎合黄玉兰的心思了。
梦镜一点头,黄玉兰立刻拔了腰间的长剑,练起清风剑法来了。
那灵虚、灵清一瞧,立刻大惊失色:这还是清风剑法吗?偏偏又是!每一剑都出乎意料,似乎毫无规矩似的,却剑意绵长,招招惊魂,似乎每一剑都从别人想不到的角度刺出来似的,对手想躲避,几乎已无可能!
那徐陵早瞧得目不转睛了,看了一会儿,大喜:“哈哈,好剑招,师姐果然厉害,太厉害了,我要学!”说着,已开始跟着她比划了。
黄玉兰无奈,只得耐着性子再打了一遍,嘴上温柔地说:“小陵子,好好学,这是咱们相公改良过的清风剑法,学好了,有你好受的了!哈哈,只怕几天之后,你小子就是当今武林的第三号剑客了!”言下之意,那灵虚道长反而已不值一提了。
徐陵一听,倒也无所谓,果然认真练起来,每一招每一式都跟着她走,只走了两遍,他就基本学会了,整张脸露出来心满意足的神色。
见他熟悉了,黄玉兰才撤了出来,向肖雨射出甜甜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