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一套玩惯了的前踞后恭,又惊傻了赵天羽,只得惭愧地笑了笑,才说:“肖大公子,请了,哈哈,没想到肖大公子的排场如此之大,本人惭愧之至,对不起,刚才误会了,差点可酿成大祸,请公子见谅!”
这回,在众多美女面前,这个粗犷的江湖霸主也只好文刍刍了,看来,肚子里还是有不少墨水,说起来话来并不失礼仪。
这时,李璇月已站起来,亲自为他斟酒,还亲自给他夹菜,又让他受宠若惊:“不敢,不敢,不敢有劳璇月仙子!”
“仅此一次,余下的,小魔女,你来侍候酒局;那边,莫愁别忘了照顾好几大护法哈!”李璇月又赶紧吩咐,生怕她们有所懈怠。
“肖大公子果然好气派,武林十大美女随身相侍,估计,天底下再没有比公子更贵气的人了,只怕,连武林至尊龙老儿,这辈子也没这样的气势,好,公子不愧对是天下第一人也!”赵天羽由衷佩服说。
“哪里,哪里,教主过誉了,晚辈后学,还望赵前辈多多提点指教!”肖雨赶紧谦虚说。
“哼,武林至尊龙老儿算什么,他也不过是咱们公子的奴才而已,嘿嘿,算了,不说他了,有空再聊;好哥哥,咱们一起敬赵大教主一杯,如何?”说完,梦镜已端起酒杯,一干而尽了。
“好,好妹妹的提议最好,月儿喝茶哈,不准你喝酒!”肖雨说完,也是一饮而尽。
“是,相公,月儿知道了,赵大教主请恕璇月不敬哈!”李璇月端了茶,只轻轻一抿。
“不敢,不敢,老朽是个粗人,哪配众位仙人相敬!”这会儿,他不敢乱说话了:武林至尊都是奴才,那他算什么?
“相公,今天喝多少?可不能醉哦!”李璇月说着,又给肖雨斟上酒了。
“知道了,月儿放心!”说完,又在她美丽的脸上亲一下,才说:“这第二杯酒嘛,我要敬兰儿和纤纤,还有莫愁,你们师徒要加紧练习武功哦,尤其是莫愁,纤纤,你这个师妹要经常提点莫愁哈!”说完,肖雨又是一干而尽了。
却看呆了赵天羽,他实在没想到眼前的肖大公子竟是这样的人物:你说他轻佻吧,偏偏稳重得不得了,连个小丫头都尊重!
想不通!但陡然间,他突然有种要跪拜在他面前的感觉:此人绝不简单!
这时,梦镜已吹嘘起来了:“哈哈,赵大教主,你还不知道我们家公子的身份吧,他可是轩辕黄帝,天下之主人,嘿嘿,从此以后,要好好为我们家公子效力哦!”
“是,主子,奴才赵天羽拜见主子!”说完,赵天羽真不拜在肖雨面前了。
“唉,赵教主何必如此大礼?来来来,咱们只朋友论交哈,像至尊、剑神他们那样!”肖雨谦虚说,说完,扶起他了。
“主子太客气了,从此刻起,主人但凡有任何差遣,天羽必效犬马之劳!”赵天羽又赶紧承诺。
“好,有你这句话就好了,来,好哥哥,各位姐妹,咱们再敬赵大教主一杯,哈哈!”梦镜开心地说了。
“你们几位护法也是吃好喝好哦,请!”李璇月又说。
气氛越来越浓烈了,正如天边的晚霞,多么红润、灿烂,将每一寸土地都映得那么红亮,仿佛万物的至美在这一刻终于彻底绽放了,人们享受着天地间最温暖舒爽的时刻。
“不知道赵教主可否告诉我们关于《魔典》的事情,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特别高深的武学?”肖雨趁着酒兴说。
这会儿他有点醉心于武学了,既然是什么宝典,看看,应该无妨!
“哦,主子,那是墨子当年传下来的内功修行法以及剑法,后来,历届教主如有所得,也记录在上面了,当然,包括一些令人不耻的修行方法,比如,姹女大法,就比较邪了,听说要用童女来练效果才最好!”赵天羽这会已完全老实了。
“哦,原来如此,但不知我可否看一看?”肖雨说。
“行啊,只要主子愿意看,获得宝典后,奴才愿意双手奉送,绝不藏私!”赵天羽居然没有半句推辞。
“只一观而已,孔夫之说‘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没准从那里能有所得,哈哈!”肖雨开心地说。
“哎,这会儿风景最美,要不,纤纤,你耍一下墨子剑法给我们瞧瞧!”李璇月说。
“好啊,正好请师父们指教指教!”说完,赵纤纤已拔出长剑,耍将起来。
她的剑法真不错,既简单又实用,每一招都从人们意想不到的地方出招,当然,出手也确实毒辣,中者不死也是大伤;看来,这套剑法太注重攻击了,每一式都要刻意将对手打趴下似的。
看着,看着,肖雨不觉皱眉了,也忍不住叹息了。
“难道我们的剑法不好!”赵天羽不觉心里惴惴不安了。
“不是,挺好的,只是,太过于注重实在了,而忽视了剑道的本质,看来,也许是后世传承出了问题,忘记了墨子的本质;不过,这套剑法挺好的,也给了我很大的启示;月儿,咱们的剑招还可以更直接简洁一些才好!”他最后一句,显然是指日月剑法了。
“嗯,相公说的是,我正有同感,有时间咱们再琢磨琢磨!”李璇月心有灵犀地说。
“兰儿,你觉得墨子剑法如何?指点一下你徒弟吧!”梦镜说。
“我觉得纤纤的剑法还可以,挺熟练的,说明她平时下足了功夫的,剑招之间的连贯性也强,但招与招之间的缝隙还是很大的,感觉如果对手剑术好一些,是可以找到她剑法中的破绽的;不知道姐妹们以为如何?”黄玉兰。
“不如,兰儿你练一下墨子剑法吧,给纤纤瞧瞧!”韩瑶建议。
“好主意,我们正好看看兰儿的剑法修炼到何种地步了,兰儿,练吧,姐妹们也好参考参考!”李璇月说。
“是,月儿姐姐,那兰儿献丑了!”说完,黄玉兰拔出长剑,打出了墨子剑法。
她理解的墨子剑法,正如泰山之苍松,又或者苍天之白云,轻飘飘的,像是墨子剑法,却又不是墨子剑法,剑与剑之间随意而为自由而行,似乎在吟诗作画似的,偏偏又深含着墨子剑法的精髓,将重拙大初步整合于自己的清风剑法之中;剑气飘来,宛如仙姿舞步,莫不中节,一曲《长河吟》般在空中飞舞,长袖飘逸,青丝如缕,点点寒星,将山川河岳之气韵都显现出来了。
“妙哉!妙哉!没想到兰儿的剑法已修炼到如此境界,佩服佩服!”李璇月说。
显然,她看出来赵天羽并不以为然,就直接说出来了自己的看法。
一旁的赵天羽更皱眉了,上官虹也一样,他们都是剑术大行家,偏偏都以为黄玉兰的剑法固然好看,却似乎并不实用。
“要不,凤儿配兰儿姐姐过几招?”秦玉凤说话了。
“好,玉凤,你就以玄月剑法对攻兰儿的墨子剑法,说不定又是一番境界哦!”肖雨说。
他才说完,两大美女以开始练剑了,招招直截了当,偏偏犹如长江黄河般滚滚而来,似乎那些剑光已成了浪花,一朵朵地向四围打来,一幅美妙的图画又呈现在人们面前。
“果然好招,服了,没想到墨子剑法还可以这样红,服了,我完全服了,唉,老夫一辈子的剑,算是白练了!”赵天羽叹息说。
“话也不能那么说,赵老肯定有自己的理解,对不对?”肖雨开始和他探讨武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