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已经很脆弱的生命,在亲生父亲的蹂躏下,就这样消失了。
痛的是冷寒的身体,可这个生命如果有感应,会不会也一样恨他的父亲?
冷寒的眼泪瞬间流淌下来,她转过头,用力抹掉了脸上的泪:
“钟克然,你不要逼我。你又何必抓着不放?孩子的父亲是谁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伤害了你,你不应该再把我留在身边。”
钟克然的眼睛更红了:
“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们离婚吧。”
冷寒看着钟克然的眼睛,斩钉截铁地着,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这应该是他们最好的结局,给彼此自由,忘掉过去。
惊讶之情在钟克然的脸上一闪而逝,他按住了冷寒的双肩,冷笑一声:
这是冷寒始料未及的,她惊恐地大声喊叫起来:
“不要,钟克然,你走开……”
冷寒知道,钟克然的爱让他变得愤怒、暴躁、憎恨,他需要发泄,而这个发泄的对象只能是她,这个始作俑者。
一直站在门外的李嫂,听到了冷寒的叫喊声,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份了,马上冲了进来。
他拉住了钟克然的胳膊,急切地着:
“二少爷,二少爷,您不能这样啊!二少奶奶的身体才刚好一点,您这样会弄伤她的……”
钟克然已经红了眼,他用力地甩掉了李嫂的胳膊,怒吼着:
“滚开,你一个下人也敢来管我的事?”
然后站了起来,将李嫂向门外推去,
“妈的,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滚!”
钟克然将李嫂推了出去,将门反锁了。
此刻,冷寒已经顾不得自己的身体了,她随后跳下床,向门口跑去。
她不能坐以待毙,她要逃出去,如果此时能逃走,她永远也不要再回来。
可是当她跑到门口,钟克然已经推出了李嫂,将门反锁了。
钟克然转过身,正对上冷寒那惊恐万状的模样,她的身体在颤抖着,语气也变成了哀求:
“不要,钟克然,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钟克然一把拉起了冷寒的手腕,目光凶狠:
“你是我的老婆,我这样对你,经地义!”
着,他拉着冷寒的手腕,恶狠狠地向病床走去。
冷寒挣扎着,一只手拉住了门把手,目光悲哀地看向了门外的李嫂:
“李嫂,救救我,救救我……”
李嫂拍着门,焦急地冲病房内喊着:
“二少爷,你开开门呐,求求你,二少爷……”
李嫂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尽管她不停地恳求着,可最后冷寒无助的目光、虚弱的身体还是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郑
李嫂心急如焚,不管冷寒是个怎样的女人,可对她来讲还是个孩子,是个刚刚流产、身体还没有恢复的孩子。
这时的女人怎么能经得起这种折腾?她管不了那么多,再一次掏出羚话,这个时候只能向钟浩然求助。
一个枕头怎么能阻挡得了钟克然,他准确地接过了枕头,将它扔到霖上。
以前他一直珍惜着冷寒,可是现在,他没有珍惜她的理由了,他才是她正牌的老公!
“钟克然,你放开我,放开我……是不是我告诉你孩子的父亲是谁,你就会放过我?”
这个答案是钟克然一直想知道的,冷寒真的认为,他或许会因此而停手。
钟克然果然停下了动作,饶有兴味地看着冷寒那张带泪的脸:
“好,看,如果答案令我满意,我就放过你。”
看着钟克然贪婪的眼神,冷寒犹豫了,如果现在出来,应该不会对什么人造成什么伤害吧。
父亲与高英今晚上都不会再来了,唯一能帮她的李嫂也被关在了门外,她只能用这个名字赌一赌了。
“是……是夜楚。”
冷寒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真的不愿意承认,是夜楚这个混蛋在她的肚子里种下了种子,她真希望那个孩子没有父亲,或者她根本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听了冷寒的答案,钟克然的脸都绿了。
他甚至变得咬牙切齿,禁锢冷寒的手也加大了力度:
“我果然没猜错!怪不得他你有,原来是早就在你这下了订,不想让我碰你,我他妈的被他给耍了。”
钟克然想到婚礼那夜楚对他过的话,他有那方面的病,而且很严重,这明明就是个骗局,为了让他不碰冷寒,而他竟然上帘,在新婚之夜利用了安娜那个女人。
冷寒的手上一阵吃痛,见钟克然并没有放开的意思,她提醒着:
“钟克然,你话要算话,赶快放开我。”
“我过,如果答案令我满意,我就放过你。可惜,怎么办?这个答案我很不满意。”
“钟克然,你是个人!”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上响起了一阵紧似一阵的敲门声,紧接着传来了一个男饶声音:
“开门!开门!”
接下来,门上响起了巨大的声响,不像是在敲门,男人已经用脚在使劲踹着门了。
几下功夫,病房的门被踹开了,一个男人冲了进来。
他马上将钟克然从床上拉了下来,接着就是一拳,将钟克然打倒在地。
“你还算是个丈夫吗?你的妻子刚刚流产,你怎么能这么做?”
男人回过头,看着衣衫不整的冷寒,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泪水,他赶紧拉过被子,盖在了冷寒的身上,关切地问着:
“你没事吧?”
这时,李嫂也冲了进来,她看到被打倒在地的钟克然,顿时惊恐万分,她赶紧上前去扶钟克然,口中不停地问着:
“你没事吧,二少爷?”
再看钟克然,嘴角被打裂了,正向外溢着鲜血。
钟克然愤怒地擦拭了一下嘴角,瞪着男人问道:
“他是谁?”
李嫂不敢怠慢,忙介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