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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轻易

十二月看了一眼琉璃眯起眼睛的样子,“也许是合它的味口,但是却不合十二月的味口。”

“合不合,总得尝了才知道。”

一阵风吹过,十二月蹙眉扶了下额头,“酒还未全醒,头脑依旧昏昏沉沉,竟然听不懂太后的意思,还请太后恕罪。”

慕苏言勾起一弯假笑,“听不懂哀家的意思不要紧,能看见那舞台便好。”

十二月斜睨了一眼绝舞台,“虽自幼在这宫中长大,这绝舞台和观舞池对我来说却是个神话,只在传说中听闻。不,应是对这宫中所有的人来说,这两样东西,都是神话。因为欣赏过它们的人,仅仅只有先皇和当时的丽妃两个人而已。其余的人若是走近一步,便要被剁脚剜目,更遑论看见这两样东西的原貌!”

他嘲弄地一笑,“只是没想到,我十二月竟然也有看见它的一天,并且,双脚还站在了曾经只允许先皇一个人站立的观舞池!这要放在当时,我岂不是连全尸都难保?”

“是啊,世事万变。今日之事,始终是昨日无法预料的。”慕苏言从大袖中将手指纤纤伸出,遥指舞台上身着七彩羽衣的陌青鸾。“你看那个跳舞的女孩,像不像一个人?”

太后声音虽细,却令十二月满脸的温和瞬失,转过头来的他面色显得极为恼怒。

“慕苏言,你!”

连太后也不称,竟直接叫慕苏言的名字!

慕苏言却是轻轻一笑,“何必连名带姓?还是喜欢你以前对哀家的称呼,阿言。呵,这称呼又古老又拗口,连哀家自己都快不记得了。”

看着十二月有些痛苦的眸色,她的微笑渐渐转冷,“你想起了什么?十二月?你认为,哀家说的,她像的人,是谁?”

她往前走了几步,退出了观舞池,背朝十二月站立。

“一个月前,不正是你,把她从沉香林中救回来,送到哀家这里,低声下气,还要哀家替你救她的吗?哀家问你她像谁,不过,只是想要唤起你对她的记忆罢了。你那么愤怒干什么?即使忘了,也不需要如此愤怒啊。”

“慕苏言,你……”

叹一口气,眸光渐沉,“我没忘。”

抬眼看去,只见太后慕苏言的背脊依旧挺得笔直。

“我没忘。”片刻的沉默之后,又再次用平和的声音重复了一遍。

“我没忘记,那年,你做下的一切!”

慕苏言抖抖袖子假装没听见。

“没忘就好。记得哀家之前说过,你总是逃避,避免和这宫中的人产生纠葛,让自己陷入到麻烦之中,所以,你才想借哀家的手将她治好而不由自己出面。但是哀家也告诉过你,把她交给我,说不定是会让你更加麻烦的。难道你还不知哀家从来不说虚言?”

十二月突然笑了,“呵,当在临泽看到那些人时,我便知道,我不能跟他们走,我不能回宫。”

“可是你还是回来了。”慕苏言转过脸来,“既然知道不能回来,为何还是选择顺从?如果你执意不从,他们是不会强迫你的,十二月。”

“强迫?”十二月哂笑,“是啊,他们根本不需要强迫。因为他们对我宣读的,是慕苏言的懿旨!你是明知我根本就无法不从。”

“没错,”太后很阴险地冷笑,“哀家确是料定了你这一点,十二月,自小你便是听话的孩子,虽然曾经飞扬跋扈,手段邪恶,以致惹怒了先皇,犯下了大罪,被除去姓氏驱逐出宫。但是在哀家的面前,你从来都是如此乖顺,哀家实在很欣慰呢!”

“在手段毒辣的太后面前,十二月想要不乖顺也是没有办法。哼,其实挺恨自己,如果当初没有太后口中所谓的乖顺,或许,她就不会死!”

“你还在为那件事而心怨哀家么?”慕苏言叹了一口气,“人都死了,又能如何呢?哀家还以为,你在宫外这么多年,早已什么都想清了,想透了!”

“我的确是什么都想清了,想透了,不然的话,又怎能如此平静地站在太后您的面前?”

“是啊,当初,你可是恨不得杀死哀家啊……”

慕苏言垂眸,声音有些低沉,“或许你会后悔,后悔现在没有拿一把刀对着哀家。因为,为了补偿你,哀家,让她复活了呢……”

她伸出手指指向绝舞台上的陌青鸾。

“她的名字,叫陌青鸾!不过现在她应该还不知道,这个名字,是哀家赐的!”

十二月的眼皮非常突兀地跳了一下,“青鸾?”

随即他抬起头来,脸上的血色,在以一种急剧的速度湮没,惟留苍白。

“是啊,为了补偿你,十二月。”慕苏言摊开手指,“是在哀家的手中,她殒了命,死去的人不可以复活,便只有从活着的人中找寻他们的影子。这个叫青鸾的女孩,是哀家赐给你的,十二月,以抚慰你,失去她的那颗心……”

十二月痛苦地抬眸,凝视慕苏言那黢黑的双眸。

“你真无耻,慕苏言。”

“不客气。”

慕苏言淡淡地驳回他的痛苦。

“为什么你不杀了我?我还以为,你让我回到宫中,就是要让我死的。”

“除了当今的皇上,还拥有皇嗣血脉的,便只剩你了,十二月。虽然,你如今是贱民一个。自然你有一万个理由该死,却也有一万个理由要活。你的死活,若要哀家抉择的话……”她淡淡一笑,“不是已经选好了吗?十二月。”

“哦,还有……”

正准备提裾离开的太后仿佛想起什么似地,回头对十二月说道:“忘了告诉你了,陌青鸾如今的身份,是皇上新纳的华妃。不过呢,皇上似乎很讨厌她,上次你看到的,她鲜血淋漓的样子,便正是拜她夫君所赐。唉,看起来皇上是把她当成哀家派来监视甚至刺杀他的人了,所以,她如今的处境,实在是很危险啊!”

太后说完这句,便从十二月的身旁走了开去。

独留他一人站在观舞池中,面色苍白,形容憔悴。

眯起眼睛,遥遥望向绝舞台上的女孩。

被七彩羽衣笼罩的她,容貌清雅,眼神柔和。她看起来无辜又纯粹,站在绝舞台上簌簌而抖的样子无一不是在戳着他心中那道久远的伤疤。

他看了一会,便转身绝然而去。

“可恶。”他在心底深深地喑哑地叫着。

“王三平,华妃最近的情况怎么样?应该,可以下地了吧?”

身穿龙袍的荀羽在未歌园里和他新封的顾芳仪正在玩耍,一边顺口向跪伺在旁边的御医王三平问道。

王三平抬起憔悴万分的脸,有气无力地回道:“启禀皇上,华妃,依旧未妥。”

“哦?”手握银针的荀羽略停了停手中工作,非常忧心地蹙起眉毛,“怎么会呢?上次你说,华妃的病情反反复复,是因体内存毒。而那毒,经查,居然是混在了华妃每日喝的药内!正因为如此,朕才下令彻查未明宫,最终查明,是未明宫的两个宫人,凌波和花深,因受其他妃嫔所诱,竟胆大到在华妃喝的药里下毒,以达慢慢害死华妃的目的!

现在,这两个人已罹刑处死,而相关的妃嫔,宋小真和宛?,也被命进暴室赎罪三月有余。如今华妃每日所喝的药均由你亲自过目,熬煎,再伺服。王三平,你给朕说明白,为什么,华妃还是‘依旧未妥’?”

“皇上,人与人的体质,身体内外环境均不相同。臣虽一世为医,却也有医不了的情况。比如,华妃如今的情况,就非常复杂。以脉象来看,其脉平和,华妃的身体应是早已康复,但是,为什么还迟迟不能起床,甚至高烧仍是多次反复呢?

大约,只能解释为,华妃体质偏弱,疗养期比别人需要得更长一点罢了。除了日日坚持服药,却也是急不来的……”

王三平一边说,一边止不住抬起袖子拭汗。他一头鹤发早已被汗水浸湿,紧贴头皮,大颗大颗的汗水不停地从他的额头上掉落下来,打在地上扑簌簌的,其声响极为可怖。

就算是怕荀羽怕到极点,也不应出如此多的汗。王三平如此痛苦,除了害怕,还有着别的原因。

“皇上,您也不要太过忧心了。王御医既如此说了,肯定不久华妃姐姐自己就会好的。您看你说话这功夫,臣妾都绣了这么多了,该到您了,皇上!”

顾芳仪顾沉水面容不俗,其美貌很是耐看,只是眼中有着一股跋扈之色,显得有些张扬。听到皇上突然又说起华妃陌青鸾,心中便不大畅快,语气也不免含嗔。

荀羽笑嘻嘻地看她一副翘唇微嗔的样子,伸指在她朱唇上轻轻地点了一下。

“朕的芳仪难道是吃醋了?”

顾芳仪哼了一声,“臣妾才不为小孩子吃醋!”

“哦?”荀羽眯起眼睛,“芳仪你未免太大胆了,竟敢说朕是小孩子!朕是小孩子,那你不也是小孩子?”

“胡说,”顾沉水红了脸,“臣妾,臣妾比皇上大……”

“哪里大?让朕看看哪里大?”荀羽忽一把将顾沉水抱到了膝上,一只手就如此顺着她腰身的曲线蜿蜒上去,停留在她丰盈的胸间。“是不是说的这里?”

顾沉水一张脸顿时如浸在血中一样。当着那么多宫人还有王御医,荀羽的一只手就如此探进了自己的衣裳。

顾沉水觉得羞辱,却又不敢反抗。

荀羽在光天化日下直将顾芳仪的衣裳褪到她香肩之下。

旁边的宫人们兼王御医慌忙垂眸,不敢瞟上一眼。

“皇上,这,这还在园子里呢……”顾芳仪羞涩,只得半推半就。

“有区别吗?”荀羽冷笑,“整个天华国,一花一草一石一木都是朕一个人的,自然整个未歌园,和朕的寝宫,又有什么区别?”

“好个一花一草一石一木!皇上,你最近的进步,貌似非常长足啊!”

乍然听闻到太后的声音响起,将整个脸都埋在顾芳仪胸间的荀羽抬起了头来,眼神迷醉地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身穿一身血红端庄站立的太后,其弱鬓间斜插的金步摇,在清晨的光辉下光彩熠熠,刺得人眼睛发痛。

她面上浮着淡笑,却将眸光投递过来,不落在荀羽的身上,反而落在衣衫凌乱的顾芳仪面上,目中含着两点寒,令顾芳仪心生惧意。

“芳仪……”太后才说出两个字,顾芳仪已经非常慌乱,慌忙地将半褪在胸口的衣衫拉上,遮住春色旖旎。

“如此好的天气,如此清爽的清晨,顾芳仪却拉着皇上在这未歌园纠缠玩耍。芳仪,你是要皇上荒废掉自己的学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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