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费还差三千,可下学期的生活费也没有,只好先交了学费,课余时间去打工。”</p>
“你真大学生?”刘局还是不能全信,常出门在外,宾馆住了无数,也不是一次碰着扑上门来的妓女。不过,气质上还真没像眼前这个一样的。</p>
美人眉开目笑,甜得蜜糖一般,往刘局身上脸上又粘贴半天,不是刘局实在已稀成一滩泥水,早又粘住。她说:“哥哥,我会想你的!别忘了我,再来还找我呀,我的电话给你留下……”</p>
刘局听的似是而非,只是嗯嗯,眼皮已粘在一起,再睁不开。美人写下电话号码放在床头,下床穿衣,离开。虽然走路两腿有些发软,可收获颇丰,值得。算上找她来的那人给的一千元,一晚,不,半晚,收入六千。</p>
此时午夜时分。</p>
美人喜滋滋地出了大厅,休息处的沙发上半躺着许主任,眼望着她背影消失,打个哈欠站起来,走向电梯。</p>
徐以薇十点钟回房,没开灯,洗浴,上床。一晚又安然度过。并不知另一房间里的穷情极欲,更永远不知,半晚间,“国库”便因她而“消费支出”六千元。</p>
刘局睡到第二天午时,许主任回房,他正出卫生间。刘局抬抬眼珠看看他,眼睛里除了春色,更有乏意,声音也粗涩:“上午会结束了?”</p>
“噢。”许主任答。</p>
“昨晚没回来?”</p>
许主任也嗯的应了声,不作其他注解。心里暗自耻笑:看来昨晚真是使透用尽,睡死到连他回来睡了小半晚也一点不觉。</p>
许主任昨晚走前和刘局说会朋友去,可能不回来了。刘局并不求证真假。许主任不是跟他出来一次两次了,当初章徽也一块跟出来时,他彻夜留宿她的房间,也不见他问过一声去向。可见心知肚明。</p>
刘局以为这次许主任也是有意躲出去,便于继续装傻充愣,留给他和徐以薇充分空间,不想,却给个“女大学生”消耗了……</p>
晚饭,刘局与他人早约了饭局。</p>
会散,徐以薇稀里糊涂被一块请上汽车,车停进饭店时,她才清楚这件事。不好临场离去,只得随他们进去坐。酒桌上自然少不了杯酬交盏地来往,被他们敬过来时,也都喝了些,一会儿脸带桃红。</p>
饭后,他们又去了K厅。对方阵营里也有位女士,和徐以薇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酒桌上很活跃,足喝了许主任两倍的酒,依然毅立不倒。许主任从进了K厅就半躺在沙发上完全醉过去,让他唱歌,推了几遍也推不醒。</p>
徐以薇觉得这位女士也不该是那种“贴身”女秘,因为能来这儿开会的,都应该背景身份差不太多。不过她的样子很像!</p>
徐以薇深为汗颜。虽然她号称要脱良,但看来,妓这一行业,她却不是很有潜质。那么脱良后的命运便是被边缘化,良们嫌她妓,妓们只会取笑她太不专业。</p>
徐以薇如此一想,觉得自己前途实在叵测。</p>
有人请徐以薇跳舞。刘局鼓励:“去吧,陪何处长跳跳。”</p>
徐以薇只得站起来,说:“跳不好。”</p>
“没事,随便跳着玩玩。”何处长已经来引她的手。</p>
确实也只是随便跳了跳,一曲结束,何处长又送她回座。徐以薇倒对这人有了几分好感。坐下后,刘局把一杯不知名的酒递给她,和她碰杯,说:“喝一个!今天小薇很受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