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这就去。”郑晏亭轻轻的把她放到炕上,关上门,重新做到炕沿上,骆莹道:“哥能不能抱着我。”
郑忙把她抱到怀里,郑脱鞋上了炕依靠在炕稍的被上,然后让她委在自己的怀里,现在的骆莹已经四肢无力,眼神有些迷惘,骆莹这才缓缓的说道:“哥,我就这么一个妹妹,若我死后,拜托你千万要好生对她照顾,她也是个可怜的人,希望你能替她找一个知疼知热的人家,让她千万别在受这般痛苦了。”
“能,我一定听你的就是了。”
“第二件事,你可知道为什么骆燕死也不肯到这个屋子吗?”
这么多日子郑晏亭当然知道骆燕不曾来过这。屋,但为什么自然不知了,现在骆莹危在旦夕,按理说骆燕无论如何也不能不管,可是为什么到现在也不见其人,莫非真的有什么难言吗?故此问道:“不知道啊,你们从没跟我说过。”
骆莹攒足了力气长叹一声:“哥,此事说来话长,要说骆燕是个苦命的孩子呢,此时要从我那不是人的父亲说起。大约三年前,我家原本是一家人,有爹,有娘,妹妹和我,那天我也和你说了,我父亲与我母亲不合,一天不打仗他们都不消停,但是拖拖拉拉这么多年也就这么过来的,后来我那父亲不知从哪学会了吸毒,就这样整日神魂落魄,和毒品吊命,买卖自然是干不下去了,吸了几年把家里吸的一贫如洗,后来把城里的房子都卖了,又花点钱在这租了三间这房子,直到现在。”
我这才明白,这房子原来还不是她家的,还是租的呢。
骆莹接着说:“我那该死的父亲吸毒吸的终日神魂颠倒,迷迷糊糊,那日也不知道又犯了什么病了,与我母亲在大屋大吵大闹,还动了手,我妹妹不敢在那屋待了,哭着跑到这个屋子,钻进被窝呜呜直哭。原本我母亲一个女人怎么能是他的对手呢,不过你别忘了,我爹吸毒吸的太狠点了,身体都吸废了,因此没打过我母亲,没打过可是没打过,我爹气呼呼来到我这屋子,进屋就骂,你个野种,你妈臭不要脸不知道跟谁生了你这个野种,让老子白养活了十多年,今天你也该报答报答我了吧,说着话时我那禽兽的爹就脱衣服。”
郑晏亭听到这里不由得激灵灵打一冷战:“你爹要干什么?”
骆莹呜呜直哭,断断续续的说道:“我那禽兽父亲要对我欲行禽兽之事。他把衣服脱完了,就扯我的被子,谁成想那被子下边不是我,我妹子拼命哭喊,等我父亲把被子扯了下去也看清了不是我,原以为是他亲生女儿他会住手,可惜我们都想错了,我爹是个禽兽,一见不是我,他恼羞成怒,眼露邪光还不依不饶,强行要扒我妹妹的衣服,你想想此时方在谁的身上谁能受的了,正在这绝望之时,我妈妈咣的一脚,把屋门踹开,见此场景真是寸断肝肠,气冲顶门,到厨房抄起一把菜刀就冲上来了,我母亲也是气急了,对准我父亲的脑袋就是一菜刀,本来我父亲吸毒吸的神志不清,身体羸弱,哪里受得了这一刀,结果一刀下去我父亲半个脑袋被砍掉了,登时毙命,死尸栽倒到炕上,骆燕吓得顿时昏过去了。”说罢骆莹双目含泪,伤心已极,真是苍天无眼心难平,折翼苍鹰对天鳴,但不知骆莹性命如何且看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