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上文正说道骆莹将信将疑不知郑说话是真是假,几经言语这才免强应允。
待骆莹吃过饭,又来到这屋,笑道:“我们吃饭叫你看着多不好。”
“哈哈哈那有什么的,我就是因为在家也这样,父母极不放心,但又恐日日寻问,最后问的我无可奈何,真真的心烦,眼见着父母因此日日忧心,因此为了避隐疾才来这儿的。”
骆莹听罢把头低下道:“别身在福中不知,有人和你唠叨那是关心你。”
“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郑晏亭一听这话,凭直觉可以感觉到,骆莹现下已经没有父母了,要么是过逝了,要么就是出了什么意外,从她的眼神中便可看得出,因此郑尽量不去谈这话题。
因此另起一说道:“时才我在桌子上见写的几首诗,有红楼梦名句,也有没见过的,那是你写的吗?”
骆莹脸一红道:“是我写的,无聊时随手誊抄的,让你见笑了。”
“妙笔生艳花,好极了,没想到深山藏虎豹,田野还埋麒麟。”
“那可不敢当,我这点墨水才哪到哪啊。”
“你也不用谦逊,这没外人,我更不是那溜须的人,但是有一句不理解。”
“哪一句呢?”
“就是蕊珠宫楼杜宇声,破窑银马醉嫣红。见这两句诗,言词意伤感,却不落窠臼,但其中嫣红不晓是何意?”
骆莹听后一笑道:“嫣红就是我自己。”
“啊?你不叫骆莹吗?”
“我是叫骆莹,以前的名字叫骆嫣红,我妹妹叫骆嫣婷。”多好听的名字,你这个姓,起什么都好听。
骆莹冷笑一声:“哼,是吗?可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个骆字。”同时她的眼神中满是怒火。
郑一看这阵仗,骆莹满身的故事,而且都是伤疤,刻意回避还避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