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莹不好意思的笑道:“哥真是不好意思,我家房子是地窖形的,地面比外边低了三十来公分。方才屋里有事没来得及告诉你。”
郑晏亭也呵呵一笑:“没事,也怪我没注意。”
郑晏亭这才仔细瞧了下四周,若是说环堵萧然不蔽风日,有些过分,但是也仅此而已,屋子不是很大大,60平左右,南炕,靠北边有一个老旧的小柜子,油漆都掉了一大块,地上一张开裂的桌子,和几个板凳。炕稍有几个叠的整齐的被子,炕上的地板革也昏暗无光,有些地方掉了色,炕头有点发黄。墙上,棚顶上糊的报纸,也泛着黄韵的光。
骆莹接着说道:“哥你别笑话我们,家里也就这情况,我妹妹身患重病,给她治病弄得一贫如洗,赞了几年的钱,决定就这几天去医院动手术了。”
“没事,我小时候我家也都比不上你家,更何况你这还有个病人,手术得多少钱?”
“得三十万。”
“那可不少啊,现在还差多少。”
“两万来块吧。”
“哦...”郑就没往下问,言外之意那你得接多少活。
骆莹看出来了,趴在郑晏亭耳边低声说道:“哥,你得给我保密,不能让我妹妹知道我现在的工作。”郑安亭一愣转而会意,点头同意。
说了会儿话,骆莹眉头少皱了一下说道:“哥你还没吃饭吧,你和我妹妹说会话,我去买点菜回来给你做饭。”郑心下不忍,说道:“不用,我这人不用吃饭。”
这话虽是真的,但是一说出来郑晏亭自己都觉得好笑,哪有不用吃饭的人,骆莹误会道:“哥你不用客气,哪有不用吃饭的人,再说,我妹妹和我都没吃饭呢。”这话倒是让郑无言辨驳:“那好吧,别买贵的,简单点就行,我不挑拣。”骆莹应了一声便走了。
屋子只剩下那个病女子和郑晏亭。必竟是有过一面之缘的情分在,因此便没了全是陌生人的不适,简单的沉默后骆燕首先开口道:
“我们是见过一面的人了,现在你又能到我家来,所以咱们是有缘的,听我姐说你的名字叫郑晏亭,救过我姐姐,我真的非常感激你!”
郑晏亭笑道:“真的不用,我也没做什么。”
骆燕叹了口气道:“都怪我这个要命的病,姐姐终在外拼命直叫我痛心。”骆燕眼噙泪花看了看天花板,转而猛醒道:“真是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转话锋道:“对了亭哥,不知你自己的事完成了么?”
郑晏亭也猛醒叹了口气道:“哎真是一言难尽啊。”郑晏亭不想提这堆心的事,转了话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