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述的过程中自然隐去了她想掩盖的一些内容,将那个男人刻画成了一个十足的猥琐变态。
慕长笙的眉头几乎拧成了川字,他心中有自己的较量,对慕韵蕴的话也是半信半疑。
“既然这样,以后晚上尽量不要出门了。”
慕韵蕴一边说一边哭着,很快哭得眼底通红,眼泪像是流不干一样,任谁一看也要生出几分不忍来。
她委屈巴巴地眨了两下眼睛,“可是我害怕,长笙哥哥你留在这里陪我可以吗?”
说着竖起一根手指在眼前,嘟着嘴巴恳求:“就一晚上。”
慕长笙看着她,神色松缓下来,似乎没有要拒绝的意思,慕韵蕴见状忍不住内心暗喜,继而掀开被子下床。
可能是坐的久了脚下虚乏,她刚起身就一个不稳,身体直直地朝慕长笙摔了过去,不等慕长笙反应过来,人已经紧紧地抱住了他,脸颊贴着他的胸膛,某处的丰满贴着他的身体肆无忌惮扭动起来。
“长笙哥哥。”
声音娇媚,伴随着一阵若有似无的喘息声传入耳畔,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身子一僵,慕韵蕴的脸上浮起得逞的笑意。
却并未察觉慕长笙的脸色几乎在瞬间就阴沉了下去,他身体的僵硬是本能的抗拒而不是她误以为的身体反应,挣脱开一只手来用力一推,女生就被这猛然袭来的力量推回病床上。
身体狠狠地摔了下去,吃痛地捂着手臂,耳边慕长笙的脚步声已经远去。
“我看你病的不轻,还是早点休息的好。”
等她坐直了身体,慕长笙已经离开了病房,徒留下一阵猛烈的关门声在空气中激荡。
慕韵蕴发疯似的捶打着病床,眼底被无法遏制的愤恨所填满,这样明显的勾引都拿不下他,这让她感到屈辱。
直到慕光耀推门进来,阴寒的声音传入耳畔,“看来慕长笙一心只有慕贝贝那丫头,你这一招行不通。”
慕韵蕴应声抬头,目光落在不远处案台那部浸了水的手机上,一抹邪笑勾起,她平静地理了理凌乱的头发,“那就听爸爸你的办法吧。”
慕光耀眼底流露出欣慰的笑意,跟着点了点头。
另一边慕长笙从医院出来,刚坐进车里孙炎就察觉气压比之前又低了几分,忍不住偷偷从后视镜观察,就见慕长笙将手里的文件摔出去,随即烦躁地扯松了领带。
“慕总,回公司吗?”
慕长笙摇下车窗,“去学校。”
“现在?”孙炎不觉讶异,低头确认了一下时间,“现在比赛差不多都要结束了……”
空气静谧了半分,慕长笙不动声色地对视上后视镜里那双眼睛,还没开口说什么,就听见引擎发动的声音,孙炎瞳孔微颤,“知道了慕总,这就去。”
一路上,深秋的冷风不停地灌进车厢,只穿着单薄衬衫的孙炎牙关直颤,几次观察慕长笙,发觉他都是一副陷入沉思的样子。
慕长笙隐隐觉得慕韵蕴隐瞒了某些重要信息,他还是不能轻易相信那个男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变态色魔,原本想要从她嘴里再套出一些话来,但看刚刚那样的情况又确实不适合他多待。
车子停在体育馆门前,他收敛眸色,“你下班吧,打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