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可这是什么疫症尚未可知,你不肯在这处等着我,那捂好口鼻,跟在我身后,若是染病我可没法跟你那些属下交代。”
万安澈乖乖点了点头,假意将锦帕放在唇边,而后跟着云衍往村内走,云衍起手召出死气化作看不见的屏障护住二人。
远处有住家亮着灯,传出阵阵悲戚的哭声。
云衍四下瞧了瞧,抬脚就往有人哭的地方走。
土屋内,烛火昏暗,破旧的床榻上躺着一个男人,一个小孩,二者皆是面色发青。
男人的胸膛剧烈起伏用尽全力的呼吸挣扎着,混浊的眼圆睁着盯着房梁。
女人趴在床边,哭得气空力尽,自己的屋门被人推开,走入两个陌生人她也置若罔闻。
这男人很快就要不行了。
云衍私下找了找,找到一只碗,一个木盆。
桌上有只熏黑的茶壶,里头好在还有点水。
她取出一粒宴命丹来放在手心用内力碾为粉末,取了米粒那么点儿放入盆中,倒了水,而后用碗舀出一碗来递给跪地的女人:“把这个给他们喝了。”
女人这时候才勉强收了哭声,一脸凄艾的抽噎道:“你们…是何人?”
云衍把碗又往她面前凑了凑:“想他们活命就快些给他们喝下去。”
女人愣愣的接过碗来,茫然的凑过去开始给男人同小孩喂水。
“这里有没有个叫作黄花儿的小姑娘?”她瞧着女人折腾一番总算将水给床上的人喂了下去,取过碗来又从木盆中取了一碗递给女人:“你也要喝。”
女人皱眉,端着碗又打量了这衣着普通相貌质朴的二人一番,满面狐疑的将碗中的水喝了,道:“有,黄家住在村后头那窝。”
“可否劳烦带我们过去。”云衍说着,从袖中取出舒王的御令来给她瞧了一眼:“我们奉舒王之命,前来处理萧县疫症。”
万安澈表情淡然的巧了云衍一眼,没说话。
女人闻言,突然激动得跪了下去:“老天有眼!老天保佑啊!民女叩谢王爷!叩谢二位大人!”
“噤声。”万安澈道:“此回我等是暗中前来,不可声张。”
女人点头如倒算,瞧了瞧床上呼吸逐渐平稳的二人,激动的摸泪,抬手恭请道:“是,民女知道了,二位大人且随我来,我带二位去黄家。”
黄花儿的家离那女人家不远,将好半刻的时间,女人领着他们到了一出独户木屋。
“此处便是黄花儿家了,她们家也全都染了病,二位且小心啊。”女人愁眉道。
“多谢提醒,此回有劳了,见过我二人之事切记不得外传,否则你家人的性命我们便不会出手救治,且回去瞧您家人吧。”云衍严肃道。
万安澈已经敲开了黄家的门。
那女人一个劲点头称是,而后匆匆折身往家里去了。
黄家开门的,正是瘦瘦小小的黄花儿,她乌溜溜的眼望着万安澈和从他身后走上来的女子,顿时要激动的喊起来:“木…”
云衍捂住了她的嘴,一笑:“小姑娘,你阿娘和阿姐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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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身体不给力,一直在吐,对不起大佬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