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凌莫凡在手术室里,几个专家正在给凌莫凡缝伤口。
我跟赵秘书坐在外面聊着凌辰云的一些事情。
七点钟,凌莫凡被转移到了vip病房。
“会疼吗?”我坐在陪护椅上,凌莫凡刚躺床上,就开始看邮件了,我左右看了一圈后,赵秘书也走了,病房里就只剩下我跟凌莫凡。
“有些疼。”他说。
我都想好说辞了,他要是说不疼,我就告诉他要多休息诸如此类的话,他突然来一句有些疼,我刚整理出来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有些疼,但也可以承受。”他斜了我一眼,对我说。
“哦。”我双手撑在膝盖上,眼睛又在四周转了一圈,“那个,就是凌辰云,按照他目前的情况,判刑得多少年?”
“他不会判刑。”
“啊?”我诧异,“他这是洗.钱,而且还逃税,挺严重的吧。”
“嗯,逃税的钱补上就好,不管怎么样,他也是凌家的人,这要判刑丢的是凌家的脸面。”凌莫凡抬手看了眼腕表,“我父亲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何况,他的几家公司全部挂在凌氏旗下。”
我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
“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凌莫凡说。
这就要急着让我回去了吗?
我看着床上聚精会神处理公务的这个男人,修长的手指在电脑上
快速的敲打着,我:“你的伤还没好,我今天留下来照顾你吧,万一你有事,还能应个急。”
他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晕开一抹浅浅的弧度,“你不嫌床小?”
“还好吧,这床也不小了。”我顺着他的话,不经大脑就说了出来,说完后,我就后悔了,“我打地铺就可以了,再说了那边有沙发,我睡在沙发上就好。”
“随便你。”他说。
一个小时后,我后悔了。
凌莫凡可谓是“身残志不残”,拖着不知道缝了几针的身体,一本正经说要去洗澡,于是,我连拒绝的理由都想不出,扶着凌莫凡进了浴室。
我光是帮他擦澡就用了一个多小时,第一我要小心翼翼,避开伤口,第二,他赤身落体站在我身前,我脸从耳朵烧到脖子,我怀疑我再这样下去,估计得缺氧窒息而死。
还好,在擦澡的过程中,这个男人没有提出其他过分的要求,也没有为难我。
等我辛辛苦苦帮他洗了澡后,自己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我扶着他走出浴室,心里长舒了一口气。“想上个洗手间。”他说。
“你上啊。”我说。
“嗯,你扶我,我的手不太方便。”他看着我,神色淡然。
我只好扶着他走到洗手间里,差不多了,正准备走。
凌莫凡的声音低沉中似乎又夹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揶揄,“我的手不方便。”
什么?这什么意思?我当下五雷轰顶般,石化了。
他是在跟我开玩笑吗,白天还在办公室里的男人,晚上跟我说上个厕所手不方便?那他吃饭为什么不让我喂。
“这不太好吧。”我委婉的拒绝。
凌莫凡语气淡淡,“没什么不好的,你是我的妻子,该看的该摸的,我也没吝啬过,我站着腿酸,你快来搭把手。”
唉……我心跳得厉害,凌莫凡拉着我手腕,放到了他裤子边缘,我真怕自己手抖,控制不好力道,“凌……”
“我有些累了。”他放低了声音,语气不似平日的冷漠深沉,听起来确实是有些困意的感觉。
我也懒得扭捏了,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握住了他下方,逼着闭着眼睛,急着说:“你快尿啊!”
空气是死一般的寂静。
半分钟过去了,他还没尿出来。
我的手在颤抖。
一分钟过去了,我手酸了,“我……”
“你动一下吧。”只听身前男人低叹了一声。
动一下?我调整了一下自己脚下的位置,“好了吗?”真是窘迫死了。
突然,凌莫凡拽住了我的手腕,“我总是发现跟你说话不在同一个频道,有时候交流起来可真累。”他说这话的时候,有份低沉的粗喘,语气里含着几分意味不明的笑意。
我的手在他的身下,被他握着,已经不能自己了。
……
扶着凌莫凡从洗手间出来后,我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我睡在沙发上,满脑子都是刚才洗手间的事情,凌莫凡是正经人,正经的外表下,拥有一颗禽兽流氓的心!也怪我自己没出息,我不由的在心里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