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星星点点的痕迹，让他眼神愈发幽深。
这幅样子要是被外人看到了，绝对会让她报警，这显然是被虐待过的。
她昨夜真的从没退缩，就算他对她没有一丝怜惜，她也没逃跑。
“若曦？”
“我是韩墨轩。”
“……嘟嘟……嘟嘟……”
对方挂了，他盯着手机沉默了几秒，才把手机丢到一边，他静静看着睡死过去的穆若曦，伸手用指腹轻轻滑过她的眉眼。
“穆若曦，一切都晚了，你知道吗？”
他握住她的手，没有用太大的力，眼神却无比坚定。
拉开了她的手，起身抓过衣服穿上，看到自己胸前的抓痕，他怔了怔，随即笑了，笑意未达眼底，而是带着一丝恨意。
走出房间，打了一通电话，很快周霖就带着一个女医生和两个女护士来了。
“怎么把人玩成这样了？”周霖还想多看一眼，就被韩墨轩拦住了路。
周霖走到客厅坐下，双手优雅地放在腿上。
“我要你做的东西，好了吗？”
“老实说，作为一名有职业操守的医生，我不该帮你做这个。”
韩墨轩看了他一眼，轻嗤一声，“你有职业操守？”
“好吧，做好了，随时可以给你。不过，你一向对帝都那边没什么兴趣，这次怎么准备伸手了？”
韩墨轩下意识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
“有些垃圾，想亲自收拾一下。”
等三人从卧室出来，女医生跟周霖耳语了几句，眼神不善地看了韩墨轩一眼，才离开了。
周霖看着他，脸上笑意敛去，“你的自制力一向很好，怎么会突然失控了？她受伤了，有轻微的撕裂。”
听到‘撕裂’韩墨轩眼神淡淡，“需要住院吗？”
周霖突然觉得头疼，“那倒不需要，修养几天就好。她还年轻，修复能力很强。不过，如果穆若曦告你强暴，你就完蛋了。”
“这不用你担心。”
想起昨夜她看他的眼神，韩墨轩喉咙突然一紧，对自己竟然这么容易就被她影响赶到愤怒。
“你那本画册里的女孩就是穆若曦，对吗？”
韩墨轩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这让周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墨轩高中写生遇到的女孩，他的年少初恋。
“既然是放在心头的女人，就不要伤害她！你永远不会知道，失去的时候，你的一切骄傲和优秀都成了狗屁！”
周霖有感而发。
“我不会有那一天。”
“随你吧。”
周霖走了，等门关上的那一刻，韩墨轩走到卧室门口，手按在门把上，缓缓推开门。
房间里，阳光顺着纱窗透进来照在床上。
一张精致的小脸有一半遮在被子下，她眉宇之间没有皱成一座小山，反而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
这原本还是他最渴望的画面，可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穆若曦，这辈子，我只想躲你远远的，两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