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娬一被他拖进去,只见绿意轻颤,那高粱稍上挂着的饱满穗子跟着晃了晃,犹如一阵风来,很快就隐匿了踪迹。
等到了高粱地深处,里面就是一块接着一块的高粱旱田连在一起的,孟娬就是喊破了喉咙也没人听得见,更没人看得见。
王喜顺狠狠揪着孟娬的头发,硬是把她拖到了高粱地深处,自己手臂上被她挠了几道血痕,不由恼羞成怒,一把就将她推倒在地,扑压了上去。
孟娬衣裳凌乱散开,绝望之中,她随手摸到地上一块凝结的土块,用尽力气猛地朝王喜顺的脑门上砸去。
王喜顺被砸得满脸泥土,额头上还有些黏糊糊的,见孟娬爬起来要逃,当即抓住她的脚踝又把她拖了回来。
可这时,突然他手腕上便是一紧。
此时孟娬睁着眼睛,双眼里已经恢复了神采,可是那双眼底里却端的是清醒、冷静,还有嗜杀。
孟娬满脸涨红,感到窒息。后来她瞳仁渐渐涣散,失去了神采和生气。
与之前绝望无助的孟娬判若两人。
他等了一会儿见没有异常,耐心全无,又开始解自己的裤头。
王喜顺吃痛,手就往后缩,警惕地四下望了望,喝道:“谁?!”
他那只手上还用力地扼着孟娬的脖子,还没反应过来,只来得及看一眼恍惚是孟娬忽然抬手捏住了他的手腕,紧接着就是一声骨头咔嚓的脆响。
王喜顺又露出垂涎欲滴的神色,正要撕下她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突然一枚冷硬的土砾冷不防从高粱的层层绿叶后面射了出来,直直精准地击打在王喜顺的手背上。
高粱地里安静得只剩下风声,无人应答。
可王喜顺一心顾着去扒她的衣裤,根本没注意到这一点。
王喜顺一手狠掐着她的脖子,一手去扯她的裤子,凶神恶煞道:“不识好歹,我看你一会儿怎么求饶!”
剧痛传来,王喜顺无法承受,捂着手当场爆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