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惊云顿了顿,忽然义愤填膺地握紧拳头,眼里闪过一丝厌恶:“更何况,那种人做这种事,跟本就不算是男人,我见一次揍一次!”
她下意识地看向薛惊云的手,啊喂,手伤着呢,能不能别握拳啊!
啊啊啊,又出血了,染了她的手帕像是开了红梅一片。
…
那时候,薛惊云对于男生强来这件事,是那么的愤怒,他本人是那么的正直。
以至于后来,薛惊云成为了自己最厌恶的模样,她都不愿意相信,那样一个桀骜又铁骨铮铮的少年,会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姑娘做那种事。
她知道,薛惊云肯定是有不得已。
她就知道。
…
他们三个人在香樟树下站了几分钟,一直都是薛惊云在跟曲花姿在说话。
一个说着害怕,一个柔声安慰,甚至叫唤了电话号码,美其名曰——半夜害怕,我陪你聊天。
而她!简直日整个宠物市场的心情。
她许欢喜大概就是个工具人,自带电线的电灯泡。
她简直难过得说不出话,背在身后的手,握成一团,死死地咬着下唇。
你说,喜欢一个人,怎么就这么窝囊呢?
她都在琢磨着,要不要找个借口先走了,明明还有几分钟就下晚自习了,为什么就是这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