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欢喜醉了,反正喝醉了可以耍酒疯。她扭着身子推他:“别闹,想睡觉。”
她生气了,今天被他无视,她可是一直都拿着小本本记着呢。可是他呢,一点都没有意识到她的小心思,从头到尾就想着对她亲亲抱抱是吧。
她这种隐晦的心思,被藏起来的委屈,介于说了矫情,不说难受之间,反正很不爽。
楚如斯捏了捏她的鼻子,抱着她上楼去:“乖,我帮你洗澡,然后再睡好不好?”
许欢喜差点就从楚如斯怀里滚下来,让楚如斯帮她洗澡?他帮他自己洗菜才是真的!
她跟楚如斯之间,的确挺亲密的,但也并没有到达那么亲密的地步,她太害羞了,而他向来都顺着她。
她吵着闹着:“不要,不洗,要睡觉。”
他忍不住笑,果然是喝醉了才会犯傻,这种人活得太清醒太累了:“好了,不洗,给你擦擦身子就好了。”
现在是十二月,秋深夜浓,不洗就不洗,反正他不嫌弃,将就使成。
许欢喜喉头里溢出低吟,他帮她擦身啊,想一想里就觉得都是阴谋,可她浑身无力,喝醉了就只能任人宰割。
楚如斯把怀里的女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体贴地替她脱了鞋,直接欺压上来,他果然忍很久了。
许欢喜就知道是这样子,楚如斯就知道欺负她,哪怕她喝醉了也不放过。
她忽然不愿意,就是不愿意,情绪似乎被酒精发酵开来,有时候有些情绪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其实,什么酒后乱性都是假的,醉酒难受的时候,谁压身上她都想给一巴掌。
除非,情到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