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斯看着许欢喜浅浅呼吸的模样,心里一片安静。
真的很喜欢呆在她身边,一刻都不想分开那种。
……
欧阳很快就赶过来,这次他克制又谨慎地敲了敲门,听到里面回应才推开门。
他一进门就看到楚如斯痴汉地盯着许欢喜,忍不住翻白眼。他明明心里在咒骂着楚如斯,还得毕恭毕敬地接过花,然后又识相地滚走了——母亲的,他怎么看都觉得大佬要对嫂子做坏事。
溜了溜了。
……
楚如斯让欧阳把花送了回去,那自然要再去买一束。
不过这次他没有安排欧阳,自己亲自去买。
他从来没有亲自去买过花,许欢喜还真是荣幸啊!
他走出病房,忽然发现……现在怕不是半夜了,这种时候去买花,真怕被花店老板娘打啊!
他又折回病房里,不由分说就爬上了许欢喜的床,将那睡相乖巧的女人搂在怀里,不安分地蹭来蹭去。
她睡得很沉。
他又亲又抱,甚至抓着她的手。
她都昏昏地睡着,偶尔嘤咛出声。
……
许欢喜做了一个梦。
春-梦。
极尽恩爱。
男人的脸是楚如斯。
……
许欢喜七点醒来,这是铁的生物钟。
她发现自己窝在楚如斯怀里,气恼地推了推他,又想起自己昨晚梦见的不言而喻,脸上像是灼烧了一般。
她怎么可以梦见他,跟他做那种事?
好羞耻啊!
上次她梦到跟江图南,预示着她对江图南放下最后的戒备,然后……江图南狠狠地捅了她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