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心头猛的一麻,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
楼西洲去上班,早餐他一口没吃。花尽也没有收拾餐桌上的残局,换了一身衣服就去了名流公府。
柳如穿着暗红色的睡袍,妖娆的坐在沙发上,两腿放在茶几,睡袍从腿的两侧掉下,露出他一整个大腿来,细白,性感。
她正在吸烟,长发微乱,随意披肩,整个人发出一种糜烂的致命诱惑力。
她的身上有比花尽更让男人着迷的女人韵味,大概来自于她豪门千金的与生俱来的艳压。
“我说。”柳如抽了一口烟,“现在才八点,你跑我这儿来,打扰我睡觉不说,你还一言不发。我要不是看在你漂亮的份上,我早轰你了。”
花尽瞄了她一眼,那眼神漠然又漂亮,“大清早又抽烟,你能不能立个遗嘱,死了后你的财产归我?”
“………怎么,你很缺钱?”柳如一下抓住了重点。
花尽淡笑,“我又不是豪门,当然缺钱。”
“一个绝色还不够你个女人摆么?一个月盈利千万,抛开七七八八,总有几十万到你的账户。”
是啊,可现在没有几十万了,被人给惦记上了。
花尽闭上眼睛,脸庞绝美,沉静中还有几抹惆怅。
柳如欣赏了会儿她的侧颜,沉默。
好一会儿花尽才开口,“我问你,楼西洲这个人,能忍别人摆他一道么?”
说的是昨晚让他顶包那事儿,柳如自然懂。
“我都不能忍,你觉得楼西洲能忍么?我们这个圈子的人,哪怕是性子在怎么沉,可骨子里是傲的。自有自己的泥沼,不可能允许别人来随意践踏。”
“是啊……”花尽睁眼,看着天花板,昨晚摆了他一道,今天他就要她半条命。
绝色虽说不是她的命那么重要,但也差不多了,她赖以生存的东西。
“……什么意思?”
柳如玩着手里的烟,动作娴熟,一边开口,“其实我也奇怪,我和你一起设计让你睡了他,他好像特没有对你怎么样。昨天晚上,你更是大胆……你知道楼家非常看重名声,楼西洲也很注意自己的风评,你让他陷入到桃色里,一时和两年女人纠缠,照理他应该扒了你的皮啊。”
谁说没有做什么。
第一次设计他,他就让她去冲喜。第二次,他就要她的绝色,正在扒她的皮。
柳如掐去了烟头,艳艳一笑,“他不会是被你给迷住了吧。”
“对啊,他迷死我了。”她失笑,如果是真的也就好了。
“如果没有爱上,那就想办法爱上。”柳如继续,“楼西洲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而且非常纵容,你想象不到的纵容。去年我看上了一个镯子,不过25万,我说我买来玩玩,最后被楼西洲给买了。”
“他买来自然是送人,送给了顾沾衣。后来顾沾衣不知怎么的给弄了一个裂痕,然后顾沾衣做了一件非常骚的事情。”
“当着我的面,当着楼西洲的面,把这个镯子送给了楼西洲的佣人。”
花尽,“………”原来那个镯子是这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