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就剩他们俩,过大的屏幕上还有暂停的歌词。
花尽像是说了半天的话累了一样往后倒去,抬头看着男人。
他正好低头。
冷峻,清傲,如星同辉的男人,迷人之处从他各个细节而来。
“你和陆离认识?”
“他叫陆离?”
楼西洲没说话,看花尽这话,是不认识,后来他才知道,不是这女人不认识,是她演技太好,太过从容。但就目前这个状态来看,陆离好像认识她,他看花尽的眼神就是男人看女人。
楼西洲的头往后仰,喉结突显,眸微微半敛。
胸口一重,她的头埋了过来,头顶的发丝从他的下巴上摩擦而过,丝丝缕缕的洗浴香味窜过来,他拧住了粗眉。颔首,正要拎着她的头离开,她又像猫儿撒娇一样从下往上的往过磨蹭,从胸口到肩头,靠着,仰头看他。
“你怎么不说话?”她嗅着他身上清冽的男人味,“我腰好酸,你能不能给揉揉?”
他看着她,分不清眼底的神色。好一会儿,不理她的撩骚,启唇,“身份不一般啊,嗯?”上扬的尾音,性感喷鼻。
花尽嘟嘴,似是要亲他。
他一个眼神瞟了过去,碾压。
花尽又放下,“一个夜总会的老板,哪能跟你比?”又蹭了两下,有意无意的额头摩擦着他的下颚。
楼西洲似是忍无可忍,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恶劣的把她的唇挤成了炸开的香肠样儿,那唇丰润,潋滟。
“韩佐的五百万都没让你现身,现在倒是肯倒贴几百万的过来,你是为我而来,还是为陆离?”
暗色的灯光下,人的五官但凡是标志点儿,就能让她的美貌更上一层楼,因为这光会遮住你所有的瑕疵。
何况这个女人是花尽,她本身就偏向惊人的那一栏。现在被楼西洲捏着脸,撅着嘴,惊艳里还有几分明动的娇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