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领导干部们都板着脸,把头列到了一边,时不时的还向书文大叔翻个白眼什么的。在他们看来这魏书文就是不识抬举,这样的刺头怎么能让他胜任村委书记一职?要是真的把他弄上来,到时候气都得被他给气死。
书文大叔这样的直性子的人的确不适合当官,但这样的人也最适合当官。他不懂得溜须拍马,更不懂见风使舵,更不明白如何在官场权衡利弊。他看重的只是人民群众是否能过上好日子。他这样的人一般都是下面的人喜欢,上面的人不待见,就是当上了官也只是一时,一般长久不了。就算是长久了,也绝对得不到什么晋升的机会。
“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好、不当是吧?那你现在就回去,还怕挑不出几个合格的干部来了。”曲县长怒不可遏的喊道。
书文大叔一把推开了椅子,就要往外走。张律师急忙挡在他身前带着央求说道:“老同志、你就听我一句劝。这饭……”
“饭个屁。俺回家啃我的窝窝头,心里踏实。喝我家井里的水,滋润。”
“让他走,别拦着他。”咱们这位县长大人就没见过这样不知好歹的人。一般人见到自己那个不得陪着笑脸,别说你一个农民了,就是市里的一些有头有脸的企业家也不敢在自己面前这样大声说话。现在被书文大叔这么一个庄稼汉这样指着鼻子骂,这对于咱们这位曲县长来说可不是他所能容忍的。
书文大叔冷哼了一声,说着就要开门。
“等一下,走可以,但你没有权利去碰这笔捐款的一分钱。这钱是捐给政府给当地搞建设的,不是给你魏书文一个人乱造的。把你的那张卡留下,你就可以走了。”
书文大叔一听要钱,这火更大了。他就说么,这么些大官为啥要叫他一起吃饭,原来感情是为了郡丫头那四千万啊!书文大叔伸出食指指着哪位曲县长喊道:“放你娘的屁,这钱是郡丫头留给村子里修路开工厂的,你想要门都没有。”
“你……好哇!这钱是人家旭日集团捐给当地的,你魏书文居然敢私藏?你信不信我判你个侵吞、窃取人民财产的罪名?到时候你就准备一辈子在监狱里呆着吧。”曲县长本想用这个吓唬吓唬他,一般人听到一辈子坐牢谁心里不得犯怵打几个哆嗦,所以曲县长料定这魏书文一定会妥协。
可书文大叔就是这么个倔脾气,驴劲上来了谁也拉不住。“老子对得起天,对得起地,还怕你不成?”
一些官员也站起身子指着书文大叔大声喝道:“魏书文、这不是你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的。市里的王局长也在,随时可以以侵吞国家财产逮捕你。”
王局长皱了下眉头,他对于刚才那位官员说的话很是不满。他知道魏书文现在根本没有形成侵吞财产这一罪名,可这位官员却打着自己旗号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只见他咳嗽了几声后说道:“警察是只会秉公办案,什么也得要有证据。”
那名官员也听出了言外之意,冲着王局长点了几下头笑了一下算是赔了一个不是。但是听到说要证据,他还是放心了不少,起码这位市公安
局局长还是站在自己这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