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
“说什么?我儿子不像我,还能像谁?”
宋一念顿时哑口无言,过了许久,她又说:“你该不会是重女轻男吧?我看你就很喜欢一一。”
“那不一样。”生一一很顺利,他没有经历那种煎熬,她是不会懂的。
“当然不一样了,性别都不一样。”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宋一念就是要跟他不依不挠。
祁牧深睁开眼,睨着她看了好一会,“你精神很足。”
“可能下午跟儿子睡多了。”宋一念没听出,他这话里的弦外之音。
这句话刺激到祁牧深了,听听,三言两语就能扯到儿子,他这个老公的地位,严重受到了影响。
祁牧深一个翻身,置身于她上方,“精神足就好,我还寻思着没机会亲热,哪天出外面再来呢。”
宋一念的脑回路有片刻的停顿,随即明白过来,她抓住祁牧深解开自己睡衣扣子的手,“大半夜的,你收敛点。”
“这种事不是大半夜做,你还想白天做。”祁牧深错开她的手,振振有词的说:“你要是想白天来,我也不介意,我有的是精力陪你,就看你想不想了。”
白天宋一念可没空,除了去话花店,更多时候都在陪儿子,一一上幼儿园了,她倒是轻松了不少。
宋一念没再拒绝,祁牧深很快就得逞了,他满足的叹了一声,哑着声音问,“儿子和我,谁重要?”
一时间,宋一念回答不上来,他的动作清晰有力,她咬了咬牙,给了个中肯的回答,“都,都重要。”
“只能选一个,不能都选。”
“……”
宋一念差点没被气哭,“祁牧深,你够了!”
“不够,远远不够,快选!”祁牧深催促,他喜欢这种欺负她的感觉。
“你,你重要!”宋一念选择了妥协,祁牧深都掐住了她的软肋,太会折磨人了。
祁牧深低低一笑,带着侵略者胜利的口吻说:“这还差不多,下次再敢两个都选,后果你懂的。”
宋一念很想硬气的说一句,我不懂。
一想到某人有使不完的劲,还有用不完的精力,她瞬间就蔫了,不敢叫嚣了。
次日一早,祁牧深就去公司了,宋一念醒来,人都不见了,而且也不见月嫂抱孩子过来给她,想必是他吩咐了不要来打扰自己之类的话。
洗漱完,宋一念换好衣服下楼,看到月嫂坐在地毯上,陪着儿子在玩。
月嫂看到她,笑着打招呼,“宋太太。”
“这孩子又早起了吧。”宋一念也很无奈,这个儿子每天晚上固定八点半睡,早上五六点就起了,玩到早上十一点又开始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