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在容城的名声不小,尤其是二小姐叶有容更是人人皆知的才女,蓉城虽然不大,但是才女亦是不小的名头,但四小姐叶桑却是默默无名,无人问之,唯一提及的时候,就是叶家下人出门的时候,总会带上一句:四小姐太过市侩,总会上二小姐那儿顺带走什么。简而言之,就是手脚不大干净。
久而久之,这叶家四小姐的名声,可想而知。
要说,叶有容是朵娇艳傲人的铿锵牡丹,那叶桑无疑只片衬托凄美的枯云。
这样的女子,在被退亲之后,竟然能让将军府提亲,不是美谈,却足以让人津津乐道,浮想联翩。
隔着鸳鸯戏水的屏风,依稀能够看到一红一白两个影子。
雅座上,白衣男子只着一件江南特产的流云暗纹长衫,眉飞入鬓,五官清俊,温良如玉,举手投足间潇洒脱俗,一派风、流天成,眉宇间隐隐带着一股难言天生的尊贵和大气,。
他听着飘入耳里的流言蜚语,眉角一弯,随后对着床榻上即便是拧鼻子,依旧看上去无比矜贵的男人,轻笑了一句:“怎的?出门了一趟,倒像是病了一场,难道是美人难消?”
闻言,床榻上,男人轻轻地睨了他一眼,薄唇轻笑了一声,由外的狂佞:“多消几百个又何妨?”
姬长夜一脸淡然,而折袍立马激动地说道:“三公子,您还真别提,那美人儿美不美不好说,但是,是真的难消受啊!”
折袍一想到叶家四小姐那美丽无双的背影,那心狠毒辣的劲儿,心里一抽一抽的。
这画面太美,饶是他跟着爷风里来雨里去的,都不愿回首。
要知道,虽然将军府没有女子,但是他们在市井花楼里,见得可不少,哪个不是温柔体贴,娇艳勾人的,这么娇小并且凶残的,简直就没见过。
闻言,三公子执起茶杯的手微微一顿,嘴角染上一分清润:“见着了?”
“没见着。”将手里的帕子递给折袍,男人淡淡地说着,眉宇间尽是高高在上般的睥睨。
说话间,他握拳抵在唇前,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如剑英挺的眉宇深深蹙起。
自从叶家回来,他便觉得身子骨有点不适。
见状,折袍一脸的紧张,满是悲悯地看着自家爷,嘀咕了一句:“爷,你说,你是不是被那四小姐吓出风寒来了?”
语落,便被姬长夜一眼冷刀刮过,折袍面连委屈,拧着那块帕子,不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