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蓝色的圆珠笔画出不同的颜色,反正感官上一眼看上去色彩是有分别的。
乔薏在拉我的耳朵:“萧笙,你在干什么?”
我身边的倪一舟拿过我的笔记本,由衷地叹息:“萧笙,你画的真好。”
“呵。”我跟他笑。
乔薏抢走看了一眼丢给我:“我们在开会,麻烦你用心点行不行?”
“很用心了。”我说:“你们说的太专业了,我听着听着就去画画了。”
秦观也拿过来仔细看:“你真的画的很好,如果喜欢画画我那里有全部的画具,你随时过去拿。”
我猛然想起来秦观还有一个身份是画家,我画画业余,虽然也都学过,但是不是专业的,不过外行人看来还是蛮惊艳的,那是不是能够说明我这是基因遗传?
因为秦观画画很好,所以我也画的很好?
秦观走之前,乔薏还跟他起腻:“你最近很忙,都不约我了?”
倪一舟很惊喜:“真的?”
我喜欢画人物肖像,身边亲近的人物都拿来画,比如乔薏,比如爸爸。
我想留着肚子吃艾草粿粿,糯米类的放时间长了就不好吃了。
我略微有些不好意思,脸都红了。
爸爸呢,他实在是太忙了,我不忍心占用他休息的时间,所以我每次画他,他坐在书房的椅子里,我画着画着他就睡着了。
“周末约你,去看画展。”
乔薏拖过我的巧克力蛋糕:“萧笙,你怎么就吃了一口,你不吃我吃了。”
午餐会议在最后一道甜品吃完之后完美结束,我虽然听的云里雾里的,但是还是有收获的。
我又走神了,席卿川撕掉我那张画了画的纸才把我惊醒。
所以,我画的爸爸大多都是睡着的。
我茫然地看着他:“干嘛?”
其实和现在的倪一舟是有一点差别的,只有乔薏这种艺术白痴才觉得一毛一样。
“席锦渊五岁的时候参加画画班,他们班的小朋友的平均水平就这种。”他手里握着我的画画纸,然后握成了小团。
我想着想着又不知道思绪飞到哪里去了。
席卿川忽然在我的手背上掐了一把,痛的我叫了一声:“你干嘛?”
至于倪一舟,我是靠想象和照片画的,那时候还是十八岁时候的他,我想象着他的眉峰应该更加的粗浓,鼻子更加地挺直,眼神更加坚毅。
席卿川向来都是这种风格,把我的尊严放在地上碾压才会开心。
“专心听,能学到东西的,别总是当白痴。”
箫诗没开车,席卿川顺道送她,我和倪一舟乔薏一辆车。
我气结,也只有席卿川认为我是白痴。
“席卿川,萧笙很有天赋的,她从小就会画画,还有她大学画的小船哥哥长大的时候跟现在一毛一样。”乔薏热情洋溢:“小船哥哥,我明天把画带给你,现在还在我家放着呢!”
可是乔薏总是坐不住,屁股上像是有刺一样,一把她按在椅子上她就会像虫子一样扭来扭去,所以乔薏的肖像画我始终不太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