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岫立即答道:“那我走了。”
“等等。”
云岫伸手拿过肉串,在火中翻滚一圈。
“燕南渝,本是承继了镇南王的爵位,先帝指婚,将俞将军的孤女俞妃槿许给了他,一年后,王妃染疾,一命呜呼。”析墨手一摊,表示就这样没了。
“他就疯了?”
“对,老镇南王又接过担子,让他安稳地在世子之位上荒废人生。也许等他清醒过来,事情还有转机。”
这是个真疯子。
析墨也挑拣了一串野猪肉在火上烤着。
“明如月,身世不明,但她曾是西平王的相好。”
相好……
这些王公贵族的秘而不宣的腌臜事,也难为析墨花心思挖出来了。
西平王的老相好,接触玉华姐妹便是顺理成章的事,指不定西平王把玉华姐妹许给明如月做贴身丫鬟,保护明如月。只可惜女人心海底针,她离开的时候,带走了玉华姐妹,在凌城经营了那间明月楼。
如此一来,又能把一件事解释通透了。
“栈渡……”
云岫打断了析墨的话,“我知道。”
析墨勾勾唇,说道:“那就好,我怕你被那副好皮囊把魂儿给骗走了。”
“怎么会!”云岫斩钉截铁地说着,“你这般好的样貌,在我眼里都与盘旋在千绝山顶的苍鹰偶尔落下的污秽之物没什么分别,更何况是他!”
“……”
这是夸他还是损他?
析墨揉揉眉心,原来自己等同于鸟屎,庆幸的是,栈渡连鸟屎都不如。
云岫忽然说道:“我倒是做了一个大胆的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