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抬手准备叩门,花钿已站在自己跟前。
让她感到讶异的事是……房里还坐了一个人。
一个让她突感不适的人。
也难为这人耐着性子等了她这么久。
花钿沮丧地说道:“小姐你怎么又把我丢下了。”
她还没来得及答话,那人一把将她拉了进来,重重地掼她在凳子上。
不由得觉得好笑,是轮到自己做被人审问的阶下囚了吗?
心里默数着“一二三……”
只数到了四,那人薄唇微启,她忽然觉得头晕目眩。
“小姐,怎么我一离开你,你就喝上了?你和花钿讲的是只喝了三杯,以我对你的了解铁定是一坛……”
她心底叫嚣着,只半坛而已……
“孤身犯险是嫌命长吗?若不是花钿和点绛去的及时,你昨晚也许就和着明月楼一把大火没了。”
这个似乎有一定道理,她暗自点头,死了好,死了一了百了,就不用听她嘴唇翻飞。
“小姐,你这是何种表情?是在怨怪我说得不对吗。”鸦黄不自觉地提高声调,“还是已经自暴自弃了!”
“鸦黄,我乏了。”云岫叹口气,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刺激自己了。
隔壁陡然传来一声怪叫,“什么!春戏图!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