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玩家将在场所有人的心都算得准确无比,才会让他们如此配合。
祁雪没有扭捏客套,而是笑着接下这波夸奖。
小桃果然心思单纯,得到秦老肯定的答案,已然相信了大半。
祁雪再接再厉,抛出最后一颗定心丸,“我自己的身子自己还不清楚吗,这是老毛病了,不是第一次,也很难保证是最后一次。”
“真有那么吓人,我还能活到现在,还能认识你?”
“疼是有些疼,习惯了也就好了。我要是疼一次你就哗啦啦的哭一次,那这双漂亮的眼睛还要不要了?嗯?”
她的声音充满温柔和宠溺,小桃果然被安慰到了,这才收了泪珠,破涕为笑。
之后,阎易随便扯了个借口将小桃花带走。
霎时间,屋子里只剩下阎烈,秦老和她。
祁雪看着秦老,与他四目相对。
她知道,阎易故意支开小桃,是为了方便秦老同她说话。所以她一言不发,静静地等着他开口。
秦老也不指望能从她嘴里得知真实的病因,他只是尽一个大夫的本分同她交代几句:“姑娘,无论你是有意隐瞒这病的缘由,还是真的不清楚,老夫只想跟你说,少些思虑,安心休养,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越来越发现,这老头儿说话挺有哲理的。」小六夸道。
祁雪在心里暗笑,还不是因为他同你说到一块去了,夸秦老,就相当于与夸自己。
「我知道,啰嗦的家伙。」她一边回答小六,一边冲着秦老微笑,“多谢秦老提点,晚辈会注意的。”
见她如此,秦老也不再说什么,交代了几句后拎着药箱走了。大夫只管看病,病人愿不愿意配合是他们自己的事,他强求不来,只尽本分就好。
屋子里,只剩下祁雪和阎烈两人大眼瞪小眼。
还不打算走么?祁雪的目光扫向桌椅坐在的方向,高大健壮的男人安稳坐在椅子上,没有丝毫抬脚离开的迹象。
她的目光紧紧黏在他身上,既然他好心留下供她参观,她又岂有不看之理。
好几天不见他,她倒是有些想念了,想念他气急败坏的害羞样。如今他主动送上门,她又卧床无聊,自然不会白白放过这个解闷的好机会。
她放柔了声音,开口轻唤:“烈哥~”
娇娇软软的,像是在叫情郎的爱称一般。声音刚出来的时候,祁雪自己都被吓了一跳,鸡皮疙瘩爬满两条胳膊,但她忍住了。她就是故意用这种声调叫他的,她想看他害羞的样子了。
她承认自己很恶趣味,但真的很有趣不是吗?
果然,阎烈整个人僵了几秒,虽然很快的调整过来,却还是被祁雪眼尖的发现了。
她目光一动不动的黏在他身上,一脸兴味的等着他的反应。
阎烈眼底闪过一丝不自在,却很快的掩饰过去。他摆着一张冷漠脸,压低了声音说:“我们不熟。”
言下之意,‘烈哥’这样亲密的称呼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