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觉得难以置信,看向他的眼里满是复杂,似乎是在判定这句话的真实性,最终也没能给出答案。
本来也没指望从她嘴里听到什么,只是见她沉默,玄偃还是有些失望。
他退而求其次:“我说替你早朝,只是希望你能好好养伤,如果你真的不放心,至少让我陪你去,让我安心。”
祁雪张了张嘴,憋了半天,最终只憋出一句,“后宫不得干政。”
这是祖制,抬出来当借口合情合理。
“我不干政,只关心你的脚伤。”他的一双眼睛平静的看过来,脸上不见往日笑容,平静无波,却让人听出了认真。
“别人不会这么想。”祁雪仍是拒绝。
玄偃点了点头,知道她的坚持,于是换了种方式,凑近她,“想不想早点完成主线任务?我可以帮你,比你自己来得更快,我有这个能力。”
“你......”祁雪一双眼睛猛地睁大,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怎么......”
“不反对我就当你答应了。”不等她说完,玄偃自顾自的下定论。
“......”早已惊讶得说不出话的祁雪。
“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这么大动静,可是有刺客?”
“值夜的侍卫都去哪了?还不快来护驾!”
门口突然传来动静,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张玉的叫喊声由远及近,风风火火的推开门跑了进来,不小的嗓门在寝殿里散开,打断了祁雪和玄偃未说完的话题。
他身后紧跟着一群小太监和侍卫。
这个点还没到早朝的时间,张玉本来在偏殿里休息,睡得正香,隐隐听见了几声响。
他睁开眼,等了一会儿,四周一片寂静,他只当是自己做梦,不清醒,于是又接着睡。
没多久,房门被拍得直响,门外是急促的叫喊声:“不好了!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