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机场,陈飞扬迈步走出机场大厅。
这其实是他第二次来华夏的首都,上一次来还是上辈子的事。
京城、魔都、羊城。有人说这三个城市不相信眼泪,陈飞扬以前不太信这句话。
前世的他也幻想去到大城市拼搏,不过他来了,最后又走了。
没有眼泪,却最终没有留在这座城市。
现在的时间是早上7点,陈飞扬是坐最早的一次航班到达京城的。
拒绝了小马哥来接他,陈飞扬“呵”了一口气,拉了拉身上不太保暖的风衣。
陈飞扬来的比较急,结果忽略了两地的温差。
拉着行李箱,陈飞扬到出租车站打了一辆夏利。
“师傅,去建国门中量广场。”
“好咧!您坐好了!”
“诶!哥们,这是来办事?南边来的吧?第一次来?您这身衣服在这可不好过。”
时间太早,师傅明显也是经常趴夜活的人,拉着陈飞扬就是一通聊。
陈飞扬是知道京城这些出租车师傅的,可谓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反正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出租车师傅不能聊的。
这年头路上的车不多,这时间点就更少了。据说2000年京城的私家车还不超过百万。
一路聊着,倒也不觉得闷,甚至到地儿之后陈飞扬还想跟这师傅扯一会关于京城足球队的八卦。
这年头,由于20002年世界杯在亚洲举办,华夏足球第一次进入世界杯的希望就在眼前。所以足球是男性之间最容易聊起的话题、
不过师傅还要拉活,陈飞扬也还有事。两人虽有点意兴阑珊,但也不得不就此别过。
陈飞扬看了看手上的老魔都手表,这还是他老爸以前的,不过次从家里开饭馆之后就不戴了。
倒是陈飞扬拿了过来,戴在手上装装样子。
时间还早,陈飞扬四处看了看,竟然发现不远的地方竟然还有一个早点摊。
陈飞扬过去看了一下,这是一家卖豆腐脑的小摊。整个摊其实就是一个三轮车,上面放着两个大不锈钢桶。旁边支着两张折叠桌和折叠椅子。
陈飞扬要了一碗打卤的豆腐脑,可惜没有烧饼或则油条,不然这顿早餐还是很不错的。
豆腐脑一块钱一碗,一碗根本不够喝的,陈飞扬只好又叫了一碗。
问老板为什么不卖大饼油条,被告知这两天要检查,不好支摊卖大饼油条,他这豆腐脑都是偷偷卖的。
这边是一片办公楼,很多在这里上班的人都会来这里喝完豆腐脑。看这些上班族和老板的熟悉程度,想来这老板在这卖早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陈飞扬望着四周忙碌的人群,有的手里拿着一袋豆浆,讲究点的手里还拿两根油条或则包子。也不知道搁哪买的,看的陈飞扬都想上去问问。
第二碗豆腐脑还没喝完的时候,陈飞扬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飞扬,到了吗?”
“嗯,我在广场左边这家早点摊这,卖豆腐脑的。”
“那行,你帮我叫两碗,我和肯尼马上过来。”
肯尼是曾礼菁的英文名字,腾飞五虎都有一个英文名。不过现在应该叫腾飞六虎?
陈飞扬还没有取英文名,腾飞公司这个传统也还不知道是从什么时间实行的,反正目前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