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一直，直到他腻了为止。
“裴宇飞，你这个疯子！”
阮鸾气得大骂。
裴宇飞却坦然承认：“没错，我就是个疯子。”
他不否认自己是个疯子的事实。
因为跟阮鸾有了纠缠开始，很多事情就开始失控，而他也逐渐向着疯子的方向开始发展。
他多次想要让自己放弃这种疯子的想法，不再去做任何疯批的举动。
可惜，根本就做不到。
他就是个疯子，就要做这些只有疯子才做出来的事情。
“就算是疯子也好，我要你陪着我。”
裴宇飞站在落地窗前。
即便是天井里有透进来的光，却也不能照亮裴宇飞。
裴宇飞就这样将脸隐在了黑暗里，整个人也如同黑暗中诞生的恶魔一样，让人觉得不寒而栗起来。
“疯子......”
阮鸾除了骂他是疯子，几乎毫无办法。
她无法撼动裴宇飞。
也无法去改变裴宇飞。
所以，只能任凭裴宇飞为所欲为。
可是，她真的要将自己的一生，都纠缠在裴宇飞的身上吗？
她不想这样。
有没有人，可以救救她。
让她从裴宇飞的身边离开。
“你一定很想有人来救你，”裴宇飞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一样，开了口：“但是，没有人可以救你，宫明宸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