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就算他想要逼着她留下孩子,她也会想尽办法失去它。
盛祁言那样都快要成了精的人,自然是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当下,眸光一沉。
“你真狠心。”他紧盯着景婳,让这个女人在他的目光之中避无可避,“景婳,你还是不是一个母亲了?”
他以为,她生下了景安平,在孩子的事情上总归是会犹豫一些。
如果她过不去的是他这道坎的话,那他大可以退避三舍,将所有的计划和安排都延后,慢慢的去让她原谅,往她心里走去。
但没有想到,她竟然狠心到了如此地步。
“母亲这两个字,不仅是孩子的父亲的。”说这话的时候,景婳垂在那里的手一点点收紧。她努力的克制住自己微微的颤抖,将心头那些快要在顷刻之间宣泄出来的情绪给强硬的压了下去。
“这一点,在安平的事情上我已经吸取到了足够多的教训。所以,你觉得我会傻到再把相同的错误犯两次吗?”
她说的这些话似真似假,也同样意味深长。
盛祁言不明白其中的那些事情,只觉得心口莫名的一股刺痛。
“我不是别人。”他的声音因为情绪的渲染带上了几分轻颤,不过还是很冷静,“景婳,我会照顾好你,也绝对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对你的。”
“其他人?”景婳垂眸,将这三个字淡淡的重复了一遍。
然后,更是一阵阵难言的讽刺。
哪里又有什么其他人?
从始至终,都只有他盛祁言一个人罢了。
狠心的人是他,如今假惺惺的来装深情的人依然还是他。
真当她是他身旁呼之即来又挥之即去的吗?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再让你和孩子受一丁点委屈的。”盛祁言见景婳不出声,索性又信誓旦旦的开了口,“只要你留下孩子,景婳,我保证这不会是错误。”
“你是真的听不懂吗?”景婳皱起了眉头,“是和不是又有什么,结果是一样的。”
她不会生下这个孩子。
“呵!”盛祁言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冷笑了一声,然后出声说道,“那景安平呢?”
景婳神情立刻有了一丝变化,她满眼都是警惕,“安平怎么了?”
那紧张兮兮的模样,让盛祁言忍不住带着几分嘲讽勾唇一笑。
他伸手过去,也不管景婳愿不愿意,直接就轻抚上了她的小腹处,似是喃喃自语一般的开口,“安平是你的孩子,怎么这就不是你孩子了?”
“滚开!”景婳一把将盛祁言的手拍开,眼中莫名的出现了几分慌乱,“他们两个人,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
一个是五年前的盛祁言,一个是五年后的。
“都是在你肚子里待过的,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分别?”盛祁言低沉了语气,带了一些阴森的感觉。他本不想把事情做的太过于狠绝,可这女人是软硬不吃,他也只能拿捏住她的软肋。
“既然你不想要孩子,那就都别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