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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成成,我没意见,我怎么敢有意见啊?”月清寒说着,伸手拿起手边的几封密信:“我的世子爷,看看吧?”
白子言将信拿在手里,一封一封的看,越看他的面色越冷。
“怎么可能,居然还是没有一点线索。”白子言握着手的信出了汗,若是他能抓到一点把柄,冯婷婷,就算是豫州侯府,他也不会让其半分。
“这冯婷婷还真是个老狐狸,这次若不是有吕元同这颗棋子,怕是让她现原形,就没这么容易,只不过这冯婷婷的姐姐冯素素,在豫州侯府就是个受气的主,这些年也一直夹着尾巴做人,她们之间虽有书信往来,可从探子们劫到的两封信里,却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月清寒顿了下继续道:“阿言,我知道你怀疑豫州府,可冯素素那种怕事的性子,也并不像出手狠辣之人。”
这一切,也只不过是猜测而已,如今没有证据没有线索,白子言这番猜测,也只好先在此搁置。
“那可不一定,兔子惹急了还是会咬人的,豫州府这边,阿寒你让探子们盯着不能放松,是狐狸迟早会露出尾巴。”白子言脸色越发的冰冷起来:“冯婷婷昔日不同往日,谁是他的同谋,我相信她们很快就会有行动。”
“放心吧,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只要她们敢露出狐狸尾巴,我们就摸着这条线,把他们都一打尽。别管是上刀山下油锅,我这也算是舍命陪君子了。”月清寒话落,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倒是白子言,看向月清寒的脸色略有缓和,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拍:“放心,等这件事了解了,官盐经营权,就是你们月家的。”
“什么啊,这官盐经营权,让他顺其自然好了,你还不知道我,我们多年的兄弟,我不帮你帮谁!”月清寒伸出的手,抓住白子言的手,两人的在一起握成拳头。
两人彼此眼中的默契,或许只有经历过很多事情,才能够慢慢变得更加信任,白子言对月清寒是如此,月清寒对白子言更是如此。
“对了,据探子回报,方靖荣已经在文兴县的驿站了,怕是马上就会到神锻营”月清寒虽跟方靖荣认识,自然就知道因着冯婷婷,他们两人心里头有些芥蒂,他知道阿言的性子,不过两人同是他的朋友,他也不希望两人因为这件事,闹得尴尬。
“嗯,你怕我对他做什么?”白子言勾勾唇角,有些戏谑的味道。
“哪有啊,我心里,可是只有阿言你一个啊,不过阿荣,到底也是我在幼年所识,若当真他有什么不对之处,阿言也不必动手,我自然会好好的教训他!“阿荣的性子,月清寒还是了解的,在豫州侯府,因为是庶出的身份,从小就受到了不少的冷遇,如今在朝里因为景王的引见,做了户部侍郎,他心里自然清楚,阿荣能做这户部侍郎,多半是因为冯婷婷的缘故,如今她被软禁在长亭轩,怕是阿荣这户部侍郎也做的不安稳,如今阿荣在朝中,若是能攀上景王府以外的靠山,那日子,也能够好过一些,只希望他在神锻营的时候,不要惹出什么大乱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