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罗里正手上,也没有什么把柄,葛晴霜倒是也不怕,到厨房里将茶水沏好,葛晴霜给罗铭锋倒茶的时候,衣服上的扣子开了一个。
罗铭锋有些不自在的咳嗽了两声,葛晴霜暗地里笑罗铭锋是个假正经。
罗铭锋也不知那葛晴霜是有意还是无意,冷着脸将脸瞥到一旁,葛晴霜将扣子系好,回头推了何曾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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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里正,这大晚上过来,不知是有什么事吗?”这罗铭锋开口试探道。
罗铭锋冷着脸,回过头正色道:“曾庆啊,你现在是咱们柏溪村的人,咱们柏溪村这些年来,对你不薄吧?你受了咱们柏溪村的庇佑,那得替咱们村里头想想,如今这苏淼淼给咱们村里修路,可是给咱们村里做了件大好事,你不帮忙也就算了,可别在这个节骨眼子上捣乱才是。”
罗铭锋的话已经很明显了,这不明显着偏帮着苏家那丫头,何曾庆是怒在心里,可脸上却挂着敷衍的笑容:“罗里正,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何曾庆,这些年受了咱们柏溪村多少庇佑,我可都是记着呢,我怎么能做那种没良心的事情,给咱们村里捣乱呢?今天这事儿,纯属误会,都是我那个傻儿子搞出来的,你不信,就到柴房里头去看看,我今天可是好好的修理了一顿他,他以后再做出这种事情来,我绝对不饶他。”
罗铭锋脑子不糊涂,这件事他的观点跟苏家那丫头一样,何成皓本来就是个脑子不好使的,若是没有人在他背后指使,他能做出来这种事,平日里只听说这何成皓对吃感兴趣,这去偷调料,这还真是头一遭。
何曾庆的话很难取信,可罗铭锋也去看了柴房里头的何成皓,那孩子可是真被打的不轻,脸肿的也跟发面馒头一样,不过这件事到底孰是孰非,只有双方各自心里清楚。
“曾庆啊,我还想说上一句,你也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无端生事的人,如今咱们文兴县可是来了个青天大老爷,那知县可不跟之前那个知县那般糊涂,咱们村里头这几年,除了刘漫香跟赵文生之外,也还没出过什么祸害,刘漫香做了三十年的牢,自个儿把自个儿都毁了,这年头踏踏实实赚钱,过好自己的日子那才是正事,可千万不要只想着算计别人,到头来,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罗铭锋的话语重心长,他希望何曾庆和葛晴霜都能把他的话都听到心里去,谁没有错?就像教书先生说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他罗铭锋也不是个死板之人,他不希望,到最后何曾庆和葛晴霜落的跟刘漫香一样,到时候,他这个做里正的脸上也没光。
何曾庆嘴角直抽抽,他知道罗里正偏帮苏淼淼,可却不知他偏帮的这么狠,心下就骂了几句,可嘴上却保持着恭敬:“罗里正,你就放心吧,我何曾庆知道轻重,再说了,我也不是刘漫香那种人啊,那种人为了钱,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被知县大人下了牢狱,那她是咎由自取活该。”
“对,我们哪能像她一样呢?那种没心没肺的,就活该吃一辈子牢饭!”葛晴霜也跟着何曾庆附和着。
罗铭锋走之前,叹了口气,他只希望何曾庆跟葛晴霜跟他们自个儿说的一样,没存着那坏心思,不过这事儿就连他自己都不信。
不过这次来何家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罗铭锋说出了他个人的看法,想必这何曾庆和葛晴霜也是明白的,见他站在苏家姑娘那边,做事兴许也会因为有他而顾忌收敛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