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子言将脚挪开,带着面具的萨满渗出不少冷汗?在这顺京他什么场面没见过,居然被一个才十三四岁的公子给吓到了,萨满拿起手杖没走几步腿就软了,到王府门口这短短的距离,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出了王府,他这才心有余悸的回头观望,想着以后再也不要来这景王府了,今天怎么这么倒霉,碰到这个瘟神。
这都说景王温文尔雅,怎么生出这个叛逆冷漠的儿子,而且萨满还听说,这小王爷,年纪轻轻的就同褚芳楼之前的花魁厮混在一起,今日一见,果然是个狠角色。
看着萨满离开,白子言冷冷的看向冯婷婷。
冯婷婷被他的眼神看的不舒服,刚准备开口,就见白子言脚下一点运起轻功,伸出一只手毫不留情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直到后背抵到冰凉的柱子,白子言手上的力度略微加大:”说,春梅的死,是不是你搞的鬼?“
“咳咳!”冯婷婷被白子言掐的快要喘不过气,脸色涨红一双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白子言。
“阿,阿言,春梅的死,真的与我无关!“往日里虽说白子言对她没什么好脸色,可却从来没动过手,瞧他风尘仆仆的样子,怕是刚从外回来,难道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这才来找她兴师问罪?不可能啊,春梅的事情,她只不过是安排了个人去勾引吕秀才,谁知道那吕秀才禁受不住引诱,到最后被春梅发现了吕秀才的背叛,怪就怪春梅那丫头
丫头命薄,经受不住打击才自愿选择跳井身亡,整件事情又与她何干?
对冯婷婷的话,白子言自是不相信,在这府里,娘跟春梅情同姐妹,冯婷婷害死春梅,让齐娇处于孤立无援的状态,这样以来,她就只能被冯婷婷的任何话语蒙在鼓里,春梅一向和冯婷婷看不对眼,这是府里的人都知道的事,这春梅一死,连瞎子都看的出来,是对冯婷婷有利的事,要说跟她无关,白子言可真不信。
白子言就不信,今日没有爹在跟前护着,这冯婷婷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手上正准备加重力度,突听一声鞭响破空传来,他没躲开,那鞭子抽在他的手上,破开肉绽。
血顺着胳膊往下流,白子言回过头,冰冷的看着手拿鞭子的白玉庭。
白玉庭途径后花园,听到有动静,看到有人在后花园行凶,他根本就没有犹豫,抽出鞭子就打了过去,怎知那人行凶之人正是白子言。
白玉庭楞了一下,却是被白子言那看向他的冰冷的眼神给激怒了。
那眼神,仿佛藏着无尽的恨意,让白玉庭及其的不舒服,怎么说他都是阿言的爹,他怎么能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
被白子言掐着的白玉庭,脖子上的力道突然撤去,她咳嗽了几声,跑向白玉庭将他手中的辫子夺了过来:“王爷,你怎么能对阿言,下这么很的手。”
白子言冷冷的勾起唇角,什么伤痛,又怎比得了他心里的痛?娘病着爹不管不顾,居然为了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伤他?
“你让开,我就算是被他打死,也不用你管!”白子言冷冷的开口,看向白玉庭的眼神越发的冷淡。
刚才打到白子言的时候,看着他手上的伤,白玉庭心里还有愧疚,可是看到白子言那样恨意泉涌的眼神,他的怒意又不断的上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