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寒想想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被白子言欺负,欲哭无泪可他却拿白子言一点办法都没有,就这,他还时不时的拿官盐经营权来吓唬他,他上辈子,究竟欠了他多少啊,这辈子被他这么追着讨债。
月清寒哭丧着脸,如丧考妣的叹了口气:“十粒,不能再多了,目前我这边也就只能给你十粒,那十粒就先欠着,三个月之后给你。“
白子言勾勾唇角,朝着月清寒伸出手:“拿来!“
月清寒伸手朝自己的怀里摸,摸出一个红色的小瓷瓶,这解毒药可是他带在身上救命的,从他出了顺京以来,就一直没离过身,给阿言那三颗,还不是因为怕他遇到意外让他防身了,谁知道他反过来倒是一点都不跟自己客气。
白子言伸手去接,月清寒有些不舍的将手收回来一些:“阿言,这药可金贵的很,我这边可是没有了,你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可千万别用,这可是保命的药。”
白子言拿到解毒药,顺手放进怀里,心里想着,把这些解毒药给小娘子带过去,万一自己不在她身边的时候,也好拿来防身。
白子言冷淡的点点头:“嗯!”
月清寒扭动书房里的机关,一道暗门开启,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密道。
信中提到的消息有两个,一个是春梅的死,一个是方靖荣坐上了户部侍郎的位置,当初,冯婷婷要嫁给潘凌的时候,白子言就有所怀疑,后来潘凌遭到黑衣人死去之后,不久这方靖荣就坐上了户部侍郎的位置,要说这两者之间没有什么关联,白子言还真是不信。
看阿言的样子,月清寒心里憋屈,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也只能忍痛割爱,将红色小瓷瓶递了过去。
白子言将纸条放进燃烧的烛火里,那纸条立刻在烛火里变成了灰烬。
白子言正准备离开,就听到密室里头一个细小的声音传来,月清寒皱皱眉头,这是他们之间传递紧急信息的暗号,想必是顺京那里又有什么消息传来了。
沿着密道走向尽头,在密道的尽头,有一个暗格,暗格的上方有管道直接通向外信息的来源处,月清寒拿出钥匙,塞进暗格,那暗格便自动打开了,月清寒将手伸进去,里边是一个裹的严严实实的纸条。
看来,他得回顺京一趟了。
将那纸条打开,看清楚上面讯息的月清寒脸色不太好。
他将那纸条递给了白子言,白子言打开纸条一看,这顺京果然是出了大事了。
白子言慢慢收紧了拳头:“春梅的死,太过蹊跷了,看来我得回去一趟了。”
“阿言,你有什么打算。”月清寒满脸担忧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