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去?“月清寒将手中的酒瓶放下,是他刻意回家里取来的女儿红,景王府的人知道白子言平日里跟他来往甚密,所以在他家门外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要不是平日里他多留了个心眼留了个通往此处的密道,怕是早就被发现了,现在因为白子言的关系,他自己现在也是有家不能回了。
白子言将盘子里的灌肠吃的干干净净,靠在背椅上眯着眼睛露出一副知足的样子。
“我为什么吃不下去,我就是让他们去找。”白子言冷冷道:“反正他们也找不到我,等钱宝银找烦了,自然就会知难而退。”
月清寒皱皱眉头:“阿言,我瞧那钱家大小姐,可不是会轻易放弃的人,何况他们钱家还盯着官盐经营权这块肥肉不肯放手呢。”
“我一日不成婚,这官盐经营权的事,就不可能交到钱家的手上。”白子言冷哼了一声:“我爹可不是个老糊涂,他这手里的算盘可打着精着呢。”
“放心吧,我命大,死不了。”说着,白子言就朝密道的出口走去,月清寒也只能紧紧的跟着。
好不容易看到月清寒跳脚,白子言的心情确实好了不少,他一口气将一小罐酒喝完,起身拍了拍月清寒:“走,我估计他们现在也找够了,也该咱们出去了。”
月清寒不解的看向白子言:“阿言,你疯了吗,这会儿你爹可是正在气头上,你前两日受的伤可是还没好呢。”
本是一来去自如的偏偏公子,如今却只能来去都偷偷摸摸,这倒是让月清寒苦不堪言,瞧着阿言那一脸镇定的神色,表面越是平静,他就越担心将来会发生什么惊人的大事。
月清寒跟着白了白子言一眼道:“阿言,你这是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们可是患难与共的兄弟,我怎么可能因为官盐经营权的事,把你给交出去啊?”
“我现在已有娘子,娶钱家小姐是不可能的事了,那你也只有等了,等我当了这景王府的家,自然可以把这官盐经营权交到你们月家的手上。”白子言又喝了一口酒,神色淡然的看着月清寒。
“我看现在,你这兑现是遥遥无期了,就凭你和你爹现在的关系,你爹会听你的话把这官盐经营权交给我们月家吗?“月清寒耸耸肩继续道: ”再说了,这万一你和钱宝银结了婚,那我可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白子言放下酒瓶,勾勾唇角:“那成,你现在大可以把我交回去,没准我爹真会考虑考虑把这官盐经营权给你们月家。”
“你你你......”月清寒指着白子言,他这是要把自己给气死啊!要等到他在这景王府当家,这不得猴年马月啊!
“嗯,十八年的女儿红,真是顺口的年份。”说着,就拿着酒瓶子往嘴里头倒。
“放心吧,我既然答应了这官盐经营权是你们月家的,就绝不会失言。“白子言说着,已经坐起来,将月清寒拿来的一罐酒开了封在嘴边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