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种毒药,都不会要人命,但是,会挑战人的神经和各大穴位,调动起人身上的各种情绪和动作。
凌沙目前还没找人试过,但是解药她也已经配出来了,她就想着,哪日有个眼瞎的来找自己的麻烦时,好好试试自己的药。
这些药,没有药方子,都是她一个人瞎琢磨的,但就是能成药,她都在自己养的那只小兔子身上试过,虽然哭和笑的特征不明显,但凌沙觉得,自己这药没问题。
休假的第三日,凌沙中午蒸了馒头,烩了一锅什锦烩菜,熬了一锅绿豆汤,装了满满两篮子,她带着去自家地里给爹娘和哥哥们送饭。
有点重,凌沙提着,有些吃力。
刚出家门口不久,她碰到了白宴冰,看样子,是想往北山而去的。
大中午上山?凌沙诧异。
远远的,凌沙发现,白宴冰一脸的怒容,待看到她时,顿时就是一怔,停住了脚步,怔怔的看着她。
凌沙渐渐走近,笑了笑,“白大哥,近来可好?你娘和你奶的咳嗽好了吧?”
白宴冰握紧了拳头,再松开,脸上的怒容已经不见,冲着凌沙露出一个不太好看的笑容,“没再犯,谢谢杜姑娘,你这是去哪?”
问着话,他眼睛看到了她两只手吃力的提着大篮子。
凌沙放下篮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呼出一口热气,“给我爹娘他们送饭去。”
白宴冰顿了一下,轻轻咽了咽口水,才鼓起勇气道:“要不,我帮你提,很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