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启跟在她的脚步后面,也向里面走去。
萧舒寒静静的闭着眼躺在床上,呼吸微弱,看起来,受了不轻的伤,池启坐在旁边,探了探他的腕脉,转头看向萧云晴:“昨日是不是和魔教的人交过手?”
“什么?”萧云晴睁大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昨天,并没有啊。”
“是吗?”池启沉下脸来,又一次探萧舒寒的腕脉,脸色彻底冰冷下来:“他是被魔教之人所伤?”
萧云晴的眼睛睁得更大了,摇了摇头:“没有。”
深深吸了口气,池启再探,脸色更加难看:“毒已入骨,显然,已经侵蚀许久,他这毒,是怎么来的?”
一连串的问题,问的萧云晴一脸茫然,她摇摇头,眼泪顺着脸颊汩汩落下:“我不知道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池启轻轻吐了口气,从床边站起,向外走去,看向对面云歌的房间:“她人呢?”
萧云晴的眼泪顿时滴落下来:“她,她昨夜将那人杀了,戒律堂的人连夜便将她带走了。”
池启愣了一下,半晌,难得的笑出声来:“这女人,真是个疯子。”他挥了挥手,转身便向山下走去:“我去戒律堂看看,你且好好看着你哥。”
说着,已经转身离开。
萧云晴还想说什么,却也只能焦急的看着池启离开的身影,转身走进萧舒寒房中。
云歌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
总算是睡了一个好觉,她从床上坐起,抬眼看向前方,这时候才,她在戒律堂中。
垂下头去,望着自己的手,扯出一抹冷笑,为什么来了这个世界,变得如此优柔寡断,放在之前,这萧音儿早就死了八百回了,而我,居然现在才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