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迎接的婢女们,躬身说道:“刚才赵伯来过,说是公子吩咐,给您配了药浴方子,淬骨生肌,否则的话,以您现在的体格,根本无法承受如今的灵力。”
心中突然一暖,她微微颔首。
几日,云歌渐渐在灵徒三阶稳定下来,通过几日的锻炼加上药浴淬体,她渐渐的找回了前世的那种感觉。
一日清晨,皇子府中吵吵嚷嚷的,听起来好不热闹,警惕的云歌从床上一跃而起,贴在墙边,从窗缝中望向外面。
只见外面,一个看似太监的人,正从外面向里走去。
莫非,是过来抓我的?还是过来问责的?
云歌心中正自疑惑,婢女已经从外面走进来,作揖说道:“云姑娘,公子让我们过来告诉您,一会儿赵伯会派人过来,给您行易容之术,您就在院中等候,千万不要出来。”
心中知道伙藏要犯的罪名,云歌脸色凝重的点点头,坐在床边,将窗户拉下来。
而此时,太监已经走进了府中正堂,见到萧舒寒正站在那里,笑着拱手道:“三殿下。”
难得萧舒寒也能露出点真心实意的笑容,他微微拱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李公公怎么来了。”
“三殿下问这话多奇怪,哪次陛下要找您,不都是派我过来请的吗。”李公公笑眯眯的再次行礼,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今日前来也没有什么正事,只是因为三殿下已经快有三月没有回宫,这几日朝中又频有大事发生,陛下担忧您,所以派老奴过来,接您进宫去看看您。”
萧舒寒眉眼微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只怕是有人告状,搞得那老头又气的冒烟了吧。”
李公公愣了一下,苦笑着低下头去:“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那老奴就传陛下原话了。”他喝了口茶水,摇头叹息一声:“陛下说,伙同朝廷钦犯是重罪,尚未查清,您又打伤谢将军之子和玉亲王实属过分,命您进宫领罪,否则的话,便派禁军来请您回去。”
萧舒寒听着李公公的话,坐在那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茶杯,半晌,忍不住嗤笑出声:“这老家伙,他打算给我判什么罪?”他淡然的喝了口茶水。
“这……”李公公有些为难,起身拱手道:“三殿下还是不要为难老奴了,您还是随老奴回去吧,不然的话。”李公公为难的看看外面紧闭的大门:“那些站在外面的禁军,会直接冲进来,将您绑回去的。”
萧舒寒低头抿了口茶水,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杯壁,有一下没一下的,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李公公也不出声,低着头弓着身子,静静的等待着。
沉默半晌,他抬眼看去,眼中带着淡淡笑意:“那我不去能怎么办呢?我又打不过你们。”
“您请。”做了个请的手势,躬身跟在萧舒寒的身后。
萧舒寒缓缓走出皇子府,静静望着眼前站着的禁军,忍不住笑了:“请我一个众所周知的废物,父皇好大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