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门在我的鼻子前一公分关上。
我的水也落在了他的房间里。
我颓然地叹了口气,却听到了有人在嗤笑:“呵,还以为她出尽了风头会怎样,还不是被赶出来了。”
是二嫂,晚上我跟席卿川跳的第一支舞她很嫉妒,看我的
眼睛都是红的,像兔子。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嫉妒我,我跟她又不是共用一个老公。
我只好下楼去拿水,二嫂倚在她的门口继续嘲讽我:“萧笙,大半夜的你去哪儿啊?你和卿川还是分房睡呢?啧啧啧,还以为你跳舞跳的好今晚能得到临幸呢!”
这种有的没的的嘲讽的话,我自小到大也听了不少,听多了也习惯了。
我迈着沉重的步子向楼梯走去,忽然身后的门打开了,有人走出来然后一只手将我拽到了他的怀里。
我躺在他的大床上迷迷糊糊,我每次生病发烧都会想起我妈妈。
我们在走廊里进行了一个绵长而缠绵的吻,然后抱在一起一路吻着回到他的房间。
爸爸也爱我,我知道的,不然不会把我带回箫家,跟继母说和其他的儿女一般一视同仁地对我,只是继母在他面前是一个样,在我的面前又是一个样。
不过,他后来好像也没那么做。
耳边传来二嫂的惊呼声:“我的妈哟,要不要这样?”
我从小就不能有哪里一点点的不舒服,稍微咳嗽一下我妈就特别紧张。
我闭着眼睛,他却在拉我的手臂:“能看不能吃的,自觉回自己的房间。”
朦胧中,我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有一个人影坐在我的床边,灯光下他的影子很模糊。
我握住妈妈的手,贴在我的脸上,软软的好舒服。
“妈妈。”我说:“我好想你。”
管她呢,我浑身炙热只想贴住冰凉的席卿川,又能让二嫂目瞪口呆,何乐而不为。
论天底下没人性的席卿川肯定是第一名,我都这样了,他还对我兽性大发。
他解纽扣的手指停下来,然后探过来摸摸我的脑袋,自言自语:“好像是发烧了。”随即他又笑起来:“发烧也不忘勾引,你还真是敬业。”
爸爸每天处理公事已经心力交瘁,箫家个个都是吸血虫,我不想让这些再让他烦心。
他用脚踢上门抱起我走到床边把我放下来,我躺在床上看着他揭开自己睡衣的纽扣,我按住他的手,喘息着:“我发烧了,大哥。”
我抬起头,他忽然向我压下头去吻住了我的唇。
本来我要推开他的,但是他的唇好凉,我就像一只好久没有吸过血的水蛭,碰到他的唇就不放开。
我好想我妈妈啊,好想有一个人毫无保留得爱我。
我迷迷瞪瞪的,却觉得皮肤上凉凉的,好像妈妈在给我擦身体。
随他怎么说,他床上绸缎的床单很舒服,凉凉的,我睡在上面就不想起来。
可是,他不是在给我擦身体,而是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咔嚓咔嚓在剪我身上的衣服。
我好想喊一声变态,但是身体软的连喊都喊不出来。
我不知道他的表情是怎样的,反正我难受的要死,他如果要把我丢出去那我也没辙。
我可能烧的感官都出现了问题,席卿川那个禽兽怎么会这么好心。
是席卿川,他是良心发现了么?
我每次发烧,我妈都坐在我的床边用温凉的毛巾给我擦拭额头和身体,凉凉的很舒服。
“好难受。”我翻了个身:“借我睡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