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里,电话这么久不接?柏宇...”
是席卿川在给柏宇打电话,这语气里满满的哀怨,仿佛一个小妻子正
在家里等待自己的老公回来望眼欲穿的即视感。
呵,席卿川,你也有今天。
据我所知,花城里喜欢他的名媛不老少,听说我们结婚都哭晕了好几个,他却无动于衷,现在让他尝尝被人劈腿的滋味。
我偷听完了正要转身,忽然听到了席卿川阴森森的声音:“萧笙...”
这黑咕隆咚的,他怎么认出来是我?
我跑也跑不脱,穿着高跟鞋,只好悻悻地转过身跟他笑:“这么巧?”
“你这么低趣味喜欢偷听我电话?”他起身丢掉烟蒂向我走过来。
“不是偷听,看到这里有亮光就过来看看。”我陪着笑脸,不过他也看不到。
他脸上的明亮部分,带着某些耐人寻味的愁绪。
我是他的太太,我没理由推开他,我只是在想,为什么我成了柏宇的替身,席卿川在柏宇身上失意就来找我发泄?
给她一句中旳,看来席卿川真的是有选择场景的特殊爱好。
我努力获取身体的平衡,但是越是努力越站不稳,趴在席卿川的身上把他推的往后倒退,一直退到刚才他坐的石桌边上,然后我将他推倒在石桌上。
忽然,耳垂传来痛感,席卿川在我的耳边低语:“别分神,专心一点。”
他在我面前站住,忽然又凑近了我一点,吓得我向后一仰。
他一脸我有意勾引他的样子,我才不是,是因为脚下有小石子站不稳。
什么意思?我瞪大眼睛,席卿川搂住了我的后腰忽然将我翻过来,变成我躺在石桌上他压在我的身上。
席卿川是一匹狼,他只会根据他的情绪和渴求来索取。
“和谁?”
他长的很好看,但是也很纠结。
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他的眼睛在黑黢黢的花园中很亮:“你喝酒了?”
我终于站稳了,他的眉头却皱得紧紧的,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这么急不可耐?”
他真是狗鼻子,我明明只喝了一杯。
他略皱眉:“松手。”
在他微凉的舌尖触碰到我的唇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刚才乔薏跟我说的话。
他的力气大,我挣扎不过他,只能任他宰割。
我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起来,他却牢牢握住我的手腕,四下里张望:“这里环境不错。”
她说:“有些人对那什么场景的选择有着特殊的癖好,比如一望无际的平原啊,比如鬼影幢幢的坟地啊......”
一天之内,我被撕坏了两条裙子。
我哀嚎出声:“这还是你的女秘书的衣服。”
他一向都是一个复杂的人,我眨眨眼睛,他的脸已经向我压下来了。
在灯光不太明亮的花园内,树影映在席卿川的俊脸上,明暗交错的,让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唔。”
他脸上的阴影部分,让他神秘而又阴郁。
虽然他没有完全失去人性,抱起我在石桌上铺上了他的衣服又重新将我放上去,然后他再一次向我压下来。
我实话实说:“乔薏。”
花园里,紫玉兰若有似无的香气缭绕在鼻底,而席卿川的热情绽放在我的身体上。
干嘛打听的这么清楚?他以前都不搭理我的。
在这个夜凉如水的花园里,他的手探到了我的领口,用力一扯。
他手一松,我整个人又往后仰,急忙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
他眼明手快地伸出手搂住我的后腰我才没有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