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种做法在夏国的上层社会,是一种通用方式。
但在朱百亿这儿,早已决定,女儿的婚姻大事由她自己决定。
作为父亲的他,只要把握住别让一些别有用心的小人,利用女儿的婚姻即可。
而这种三不原则,也造成了游百川的困惑。
本以为以其自身优势,追求朱红还不是把握大大,而在现实中看来,这种优势并没有转成胜势。
尤其朱红对他的态度,一度让其打了退堂鼓,只不过在家族中人的鼓励下,再次重新振奋起来。
听着游百川自我良好的称谓,朱红虽然反感,但也没在俏面上表露出来,只是置之惘闻的不予答复。
看着朱红置之不理的态度,游百川内心无比憋屈,心中忖着:
你个小歌手,端着什么架子?要不是有朱百亿女儿的身份撑着你,你也就是普通的二流歌手,不,可能二流都达不到。要不是有个好爸爸,你能上春晚?
虽说内心愤恨,游百川表面上依然彬彬有礼。
对于朱红的问话,游百川也看出了朱红对这个“药农”的一丝兴趣了。
本着朱红喜欢的男士,嗯,不对,即使没达到喜欢,仅仅是一丝有兴趣的,都是我游百川潜在情敌的原则。
游百川带有目的性、一脸不屑的说着:
“我说,红妹,这个叫什么赵.....,额,对,叫赵大宝的人,怎么可能是参加聚合的同路人呢?你听听,听听,听听他的名字,还大宝呢?一听就是乡下人的名字。”
对于游百川的肆意诋毁,朱红那红红嫩嫩的樱唇轻轻一启道:
“游总,怎么能从一个人的名字上判断一个人呢?要这么说,我的名字也很平常啊。”
“嘿嘿”的讪笑着,游百川溜须着道:
“红妹,他的名字怎么能跟你比?你是谁啊?朱家的千金,国内知名女歌手,他一个乡下农民怎么和你比?放在一起比较的资格都没有。”
此时的赵大宝正低声的和梁秋收唠着闲嗑,但原木院落的角角落落皆在他强大神识的覆盖下。
别说游百川离他不远,就是远在院落外面,他也能听清各种声音。
听着游百川随意诋毁着,赵大宝都有点无语了:
我这是招着谁、惹着谁了?仅仅顶替许腾参加个法器交流的聚会,竟然有人拿我的名字说事。
我的名字不好么?不响亮么?虽说有个广告语提及到我的名字,但那也是在我之后啊。我的名字是出生时起的,那时还没有这句家喻户晓的广告语呢。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我的名字起的还是有水准的,要不然,怎么会变成广告语中的重要名词呢?
正在闲谈中,原木院落的门外呼呼啦啦的闪现出十一二个人。
当先一人,年约五十,红红的脸盘,留着一个八字小胡须,体格健硕。
在他旁边是一位道人模样的老者,微微花白的胡须飘洒在胸前。
让人打眼一看,都禁不住的暗赞一声:好一位修炼有成的道教名士。
其余的几个人有男有女、神情各
异。
但不管哪个人,其走路的姿态都体现出一种自信,一种高人一等的自信感、优越感。
人还没走进原木院落的大门,声音倒是先传进来了:
“哈哈哈,朱老板,我费胡子来了!”
听见这洪亮的声音,朱百亿等人也站立起来。虽然没有迎到大门处,但也往前走了两步,以示尊敬。
看着走进的红脸小胡子,梁秋收低声对赵大宝道:
“大宝,来的是化市有名的企业家费福彩,据说在化市黑白两道的能量很大。而在他旁边的,除了那位道士外,其他的也都是化市有名的企业主,身价都不低。”
通过与梁秋收的交谈,赵大宝知道这次带有法器展示、交流的聚会,是绥、化两市一种常态化的富豪聚会。
每年举办一次,绥、化两市轮流坐庄。今年是由绥市主办,当然了,每次主办人皆是两市富豪中翘楚人物。
聚会的目的之一是交流一些稀有之物,到了梁秋收他们的这一个层次,金钱交流已然过了气候。
每每聚会,就连名人字画都已成末端交流事物。
一般交流的都是稀有的传世之物,外带着世俗界罕见的修炼法器。
尤其一些强身健体、增运驱邪之物更是首选之物。
这次聚会,据说化市费胡子所带了的是一件前朝法器,具有驱邪避鬼之奇效。
绥市的朱百亿,化市的费福彩,两市富豪的龙头人物。
二人在两张最前端的藤椅上落座后,两市的其他人物也都纷纷落座。